泡泡和姐夫又赶紧点了几个农家菜,几个人贱了吧唧的把出离愤怒的农妇恭送了出去。
在等菜的间隙,姐夫提议开始把明天上山需要的东西做一下分配。
“我们的行程是这样的。”姐夫说,“明天早上吃了早饭就出发,顺利的话天黑之前一定可以爬到山顶。在山顶上住一宿,第二天天亮就下山,明天下午就能回到这里了,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后天白天启程回京。”
“姐夫,你这么熟门熟路,常来啊?”我问。
姐夫笑着说:“来过两次。”
我哦了一声,心想,不用问,肯定都是跟房东来的!娘哎,要让犀利姐知道姐夫跟房东正在这山野乡村里私会,不知道她是会先杀我呢还是先杀泡泡?(泡泡:跟我有神马关系?大咪:知情不报and关系最浅。)
姐夫对我说:“在这里你可以不用再叫我姐夫了。”
我心想,也对,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便说:“我应该叫你东夫。”
房东用杀人的眼神看我,看得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姐夫微笑着说:“为什么一定要跟别人扯上关系呢。我有自己的名字,乔冠林。”
我心想,坏了,姐夫的独立人格觉醒了,不再甘于冠以别人夫婿的称呼了。但是啊姐夫,我这么叫你,也是想提醒你,你已是个有家室的人,今天这样的活动对谁来说都最好是最后一次了。
我笑咪咪的说:“姐夫啊,我是个长情的人,改口怕是不习惯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不叫你姐夫。”
姐夫没生气,好脾气地说:“既然这样那就随你吧。”
几个人随身带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上山所必需的,所以经过了名义上的分配之后,还是他们三个每人一个大包,我自己一个小包。
只不过我又多了一个腰包,明天所有的药纱布打火机手电筒指南针巧克力等必需品都将捆在我的腰上。
刚收拾好,农闺女就进来通知说,可以吃饭了。
我毫无悬念地第一个冲了出去。
这顿饭,我粗略估计,光我一个人就消灭了一斤谷物,两斤肉,一斤蛋,加三斤蔬菜。
酒足饭饱,我靠在椅背上喝着小茶水,才终于想起一件事情来,吃喝住行,都是要钱的呀。我不能占人家的便宜。
我赶紧问他们,怎么集资,是每个人先拿出多少钱来多退少补呢,还是最后再算?
“不用麻烦了。我请了。”房东财大气粗地说。
“那怎么好意思呢?……她孩儿他爹!再来一份鲶鱼豆腐!”我打着饱嗝说。
山里的晚上是寒冷的漆黑的and莫娱乐的。几个人简单地洗漱妥当,姐夫就说,明天还要早起呢,不如就此睡下吧。
我忙不迭地点头,睡下好啊,当然要睡下了,不睡下我不是白来了么!
然而,巴特,好爱我,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泡泡自己爬进了一个单人睡袋里,严丝合缝地拉上拉索,活像一条软体毛毛虫。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睡袋啊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一会儿你要是把房东也绑地这么紧,这,这呆会儿让姐夫怎么钻进去嘛!
好在上天诚待我不薄,可能房东之前告诉姐夫我没有睡袋,所以好心的姐夫从家里背了两个睡袋来。更重要的是,他背的这个高档货,既可以拆成两个单人滴,也可以毁成一个双人滴!
我当然不能让一个小小的睡袋毁灭了我生平的第一次听房。于是,我又发挥了我不要脸的强项。当姐夫把他其中的一个睡袋递给我的时候,我果断而刚烈地拒绝了。
我梗着脖子说,我不能睡这个,我,我要睡房东拿的那个!
姐夫问我为什么,我吭哧了半天,实在编不出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