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利的嗓音几乎震破了众人的耳膜,军大衣刚刚起身,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他的脸上,响彻在这个阳光初显的早晨,“滚开!你这个色狼!”
37 # 。第四十章 宜人的春城
军大衣双手胡乱地抓着,抓到一个人的衣服,不管是谁都抓住了不放!可惜他抓住的那个人可能力量太小,根本也支撑不住,于是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双倒在了地上,军大衣上,那个人下,手还放在某个奇妙的位置……
“啊——滚开!你这个色狼!”尖利的嗓音几乎震破了众人的耳膜,军大衣刚刚起身,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他的脸上,响彻在这个阳光初显的早晨。
军大衣压住的人正是翟娜,在旁人看来就是这小子鬼鬼祟祟跑到翟娜身边,仗着不小心跌倒的借口大吃豆腐。翟娜甩了他一耳光还不够,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罢手,她的姐们把她拉走,纷纷对军大衣投以鄙视的眼神。连松江一脸的不愉,对领头的刀疤脸道:“胡兄,你这兄弟未免……”
军大衣正要发火,刀疤脸臭着脸过来捶了他一顿,接着硬拽着他来跟翟娜道歉:“对不住啊,我这兄弟真不是故意的,你看着地面确实很容易滑倒,谁都有不小心犯错的时候对吧?让他说句对不起这事就算揭过了啊!”后面明显带了点威胁的意味,说完按着军大衣低头,硬是逼着他吐出仨字:“对不起。”
翟娜一声冷哼,也不再说话,这群人看上去更像亡命徒,被他们记恨可不是好事,算了,反正穿得厚,当时只感觉到背疼了,就脑补是个帅哥好了!
最冤的就是军大衣,近乎还没套着,反被甩了一巴掌,登时对这美女也没了好脸色。他搓搓手上的戒指,纳闷,到底怎么就摔倒了呢?
不远处车里的四人吭哧吭哧笑得开心,小冷斜眼瞄千重,眼里的意思很清楚:你怎么想到这么个点子的?太缺德了……千重一耸肩,“我只是想让他狠狠地摔一跤,没想到会这样,真不是故意的。”
张郝笑之前总算没忘记把车窗关严实了,这会儿笑够了直点头,“好样儿的千重,这样才够味儿!只是摔一跤有什么意思?你没看见那军大衣的倒霉劲儿!再说那连松江和刀疤脸的眼神,看来没想象当中一团和气,连松江该不会真看上那女的了吧?”
说实话,翟娜和她的那些姐妹都挺漂亮的,比起连松江队伍里那几个女的是标志了许多,也不怪这些男人都把她们当做了目标,特别是脸蛋身材都不错的翟娜。就这一路上的观察,性格外向办事利索,当时敢于在马路上拦车的主意估计也是她想出来的。连松江表面和气,却有一种领导者的气质,他想当头,也吸收人手,自然也想有个贤内助。
一路上,在经过了无数的侦查与反侦查之后,一伙人来到了C市,当车子缓缓驶进并没有遭受什么大的灾难的市中心,连松江向张郝打了个手势,两人都打开了车窗。连松江扬声道:“几位,马上就要分手了,我们一起到饭店吃个饭吧!”
如果不答应,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虽然觉得还是立刻走好,他们还是准备去了解一下这些人打算去干什么。市中心的锦绣花园酒楼,二十多个人坐了满满两桌。翟娜当然坐在连松江身旁,然后两人招呼张郝等人跟他们同坐。薛千重自从下了车就一直被几道热切好奇的目光直盯着,这会儿还变本加厉,于是把视线转向坐在连松江旁边的翟娜,木着脸道:“怎么?”
翟娜稍微收回了那么一点视线,笑道:“你的头发这漂亮,又黑又顺滑,我们都羡慕死了!怎么保养的呀?留了很长时间了吧?是不是都没剪过呀?”
薛千重随意道:“确实。”
翟娜只是开玩笑那么一说,没想到这人竟然给了个肯定的回答,登时愣了:“不会吧,上学的时候难道校长老师能同意?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连女生都不让留长发呢!”
薛千重道:“流行。”
张郝和小冷同时低下了头,翟娜觉得这人忒不给美女面子了,连松江赶紧打圆场:“这位兄弟是在国外上的学吧?这国外男的长发多的是,连颜色都是不一样的,这种程度也就不怎么招眼了!吃菜吃菜,不要坐着不动嘛,要不要来点酒?”
不少嚷嚷要喝酒的,白的红的都要,张郝拒绝道:“我待会要开车,这酒可是不能沾,这边该有**查岗了。”
络腮胡嗤笑:“有**怎么了?现在到处混乱,他们还能在这上面浪费警力?他们不喝我们喝,喝够了就在这旁边找个地儿住下,回头再去……”
姓胡的刀疤脸桌子下的腿一蹬,络腮胡登时打了个趔趄,差点滚桌子底下去,胡刀疤没事地一挥手,“滚蛋!人家都是喝醉了说胡话,你这还没开喝呢就胡咧咧了!老子先说好,今儿都不许喝酒,想喝晚上住下的时候再喝,免得误事!”
酒席间连松江再问:“张兄弟,我们这么投缘,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啊!不知你们打算到哪里去,这如今哪里都不太安全,如果没有目的地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万事都有照应。”
张郝夹起一块肉片放嘴里嚼着,连连摆手,“嗨,我们都是混子,无组织无纪律,最怕被别人拴着!也就这样了!连兄你们可不一样,若是今后混得好,说不准我们会找你帮忙,到时候你可千万别端架子啊!”
连松江忙道:“怎么会呢?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们了,希望还有再见的一天。”
只有活着才有再见的一天。饭饱,四人连在C市休息一晚都没有就离开了这座城市,胡刀疤、络腮胡等人脸上的不怀好意他们可以看得出来,如果不选择与他们一起,或许他们就会成为他们下手的目标。至于到底看中了他们之中的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城市的末端,胡刀疤和军大衣看着消失在远处的车停止了追踪,军大衣恨恨道:“MD,他们竟然没有在这里停留!难道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们?”
胡刀疤示意他掉头回去,他们可不能因小失大,连松江是个不简单的人,跟着他说不定能得到他们想要的,跟上去可能什么也得不到,“也许他们早就察觉到留在这里多一分危险,连松江说他们是从比他们还远的地方到这里,有俩小子一看就是南方人,从北到南再到西南,不简单啊!追上去说不定我们也讨不了好去!”
领头的人通常都能审时度势,底下的小兵卒子往往目光短浅,军大衣还记挂着他看到的东西,心痒痒道:“老大你没看到他们车里挂着的玉牌,成色比我见过的都好,只是一个车子就而已挂这么好的东西,可见他们必定有不少好货!可惜了!”那几人开车门的时候他瞧准了机会偷窥的,当时就起了心思,没想到这几人警惕性这么高,始终也没有机会动手。
他们所跟踪的人正一无所知的行驶在高速上,车前座玉质的小牌子摇摇晃晃异常通透,军大衣猜对了,这块玉确实不错,但在张郝眼中,这种玉质跟他所收藏的差得远了,他拿得出来的通常是不看重的……
只是换个省区的问题,温度竟然差那么多!这是四人在进入Y省范围的第一个想法,车内空调打底了些,在这个没有被雪笼罩的西南地区,目前似乎还没有受到灾难的侵袭,然而他们知道就在夏末秋初这里也曾经遭受过严重的干旱,庄稼的收成也受到了影响,只是当时各地都有频繁地爆发高温流感疫病,接着是南方洪涝、中东部地震、北方沙尘暴暴风雪等等,这里仍是处在粮食短缺的时期。
春城,也许该称之为曾经的春城,一年四季始终如一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但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