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之地,的确数那些盐商最为豪富,我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倒是相交不大。”
对于面前这位神医之言,管事没有任何意见,扬州的盐商本就是豪富,天下周知的。
“药材生意!”
“哈哈,我百草厅和京城内的许多药材商人都有接触,可需要我为你们引荐引荐?”
“论来,江南之地也有许多独特的药材,如果可以,未必不可长久合作。”
他们是做药材生意的?
这个时候北上京城?
嗯?
倒是好想法,江南之地有水灾,一般来说,水灾之后,都会有大小不一的病症疫情存在。
药材合当大用,只要操作得当,赚一笔不难。
“多谢神医!”
“此事……我怕是难以做主,唯有等少东家醒转,想来问题不大,多一个朋友总归是好的。”
那管事欣然,若非自己权限不足,直接就应下来了。
这一次北上的药材商人可是不少,果然有了助力,或可获取一些更好更多的药材。
彼此都是受益的。
“正是此理。”
“对了,不知你对于扬州的两淮巡盐御史可有知晓?”
秦钟将开好的丸药方子递给那位管事,待会自己去买就好了。
随即,又准备将汤药的方子录下,言谈之间,提及一事,提及一人,略有好奇。
“两淮巡盐御史?”
“神医说的是盐政林如海林大人?”
那管事略有诧异,好端端的,怎么神医突然提及那位盐政大人了,久居扬州,于那人自然知道。
而且,那位盐政大人在扬州待了好几年了,堪为罕见。
一般来说,盐政都是一年派遣一人,那位林如海林大人倒是坐在那个位置数年了。
“不错,是他。”
“京城内有个朋友和他有些关联,想要知道他的近况,估计已经写信了。”
“如今碰到你们从扬州来,正好于我说说。”
迎着那人的目光,秦钟含笑之言未绝。
“这……,说来……我们是做药材生意的,和盐商和盐政衙门牵扯不大。”
“不过,那位林盐政在扬州也有数年了,故而知道一些。”
“他……他的近况不好说。”
“神医!”
“有些事情我也是从扬州酒肆听来的,我说于你听一听,具体真假不可知。”
那管事神色一滞,询问那位林盐政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