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随时应敌、杀敌。
若有发现违令,凤翥宫一律代为就地正法。
这样做虽有些严厉,却能抵制歪风邪气,正军风。当然,这也跟他讨厌欢场,讨厌卖笑女子有关系。自小他抱着药罐子长大,很少与女子接触u,而见到的都是凤翥宫那些心狠手辣的女人和侍在花楼卖笑卖身的女子,他的母妃自不必说了,面容慈祥,一颗心却比谁都毒辣。还有一些争宠的后宫妃嫔……
简而言之,女人是祸水,不可信,那些使妖媚手段的风尘女子更该杀。不过,有一个女人除外。
此刻,花楼里竞价声风起云涌,他瞥见睿宗王的人马策马过来,便顺势走进这里。要了一张桌子,坐在最后面,一双狭长的眸虽盯着前面,却是不视一物,注意力皆放在外面。
据他的探子来报,睿宗王今夜出城,不在府上,不曾想这么快就回了。
这个时候,睿宗王风尘仆仆跃马过来,墨袍马靴,一身的硫磺火药味,一脸风霜,正是刚刚截回了摄政王通过小商河已运往他们驻扎军地的那批火药兵器,并还他一尺的炸掉了他们刚刚挖好的两条战壕以及泊在小商河的战船。
而,小战而归的睿宗王其实也只是路过,与睿渊一样,好奇往楼里瞥了一眼,而后勒令停止前行,大踏步往楼里来。
睿渊大吃一惊,以为睿宗王如此气势汹汹是发现了他的行踪,所以并不制止他守在门外的部下拦住睿宗王,与之杀起正面冲突。
随即待他安全脱身,看到睿宗王抱着那个花娘急急离去,他才惊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原来那个被脱光待沽的花娘,竟是他一心要找的人!而自始自终,他就没有朝台上多看一眼,就因为他极度厌恶风尘女子!
这边,凌奕轩带着一身硫磺粉味抱着轻雪进入了他在白湖的地宫,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是让她穿了单衣 在他的榻上歇息,让小婢伺候。自己则走出去商议正事。
他的地宫里出了奸细,地宫出口、入口,与城外的通道、详细的地形图,拓跋睿渊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从他的地宫进入白湖。而且数次借用地宫来去自如。
这事非同小可。因为他坐拥的各座城池地宫相通,密道数条,皆为要道。一旦让敌军渗入,后果不堪设想。
此前,他只能刻不容缓吩咐部下速速守住各个地宫出口,没有通行令牌和左臂上的火纹,不放行,并用火药炸掉几条被人新掘出来的暗道,封住所有通向城外的出口。
而刚才,若不是在香 院发现轻雪,他也不会知道原来拓跋睿渊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亲身前来白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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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夫人出事了!”半晌,伺候轻雪的小婢提着灯急匆匆跑来,跪在地上:“夫人她,她将帐子都撕破了。”
他剑眉一沉,大步走出去。
轻雪仰躺在锦被上,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散落一床,脸蛋绯如红花,微微仰起的白嫩下巴下,香汗淋漓,如碧荷上滚动的水珠子,沁在纤颈上,一张鲜嫩红唇微微开启,邀人采撷。她单薄的单衣都湿透了,紧紧裹在里面不着一物的玲珑曲线上,印出丰胸上的两粒粉色突起。
蜂腰又细又软,不赢一握,一双修长玉腿并拢曲起,打着颤。
她素齿也打着颤,红帐破碎,锦被凌乱,明显是刚才挣扎过,才弄得一身香汗。
他站在床边,明了是什么事了。
她软软躺着,突然睁开媚眼如丝的水眸,“快回府,找綦儿要解药。”
“好。”他弯下身,用锦被裹住她几近赤果的玉体,急急往睿王府奔走。
只是,她已经撑不住了,在他放她入红罗帐那刻,突然用腕紧紧勾着他,不让他走开。
他身子微微一僵,看着她酡红的脸和如丝媚眼,哑声道:“你再坚持一下,我去给你拿解药。”
她咬着红唇,难受的看着他,素手改为去脱裹在玉体上的衣衫,让自己如白嫩的剥葱在红被上。雪白丰胸、小蛮腰、修长玉腿,一览无遗,却将脸侧了过去。
然而,她越是这样视死如归,他越是难受。他知道她不愿意,但,他又何尝想让两人目前的关系雪上加霜。
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一把推开儿子的房间,将那钻到僢儿被窝里假寐的小东西拎起来。
“父王,不是我做的!”小凌綦大叫。
“解药!”他皱眉,冷冷看着在他掌下挣扎的儿子。
小凌綦将小脸蛋一偏:“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