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见欠然有所迟疑,袁祥浩又换了一种方式问:
“你能想起来离开小鸿鹄幼儿园之后去哪了吗?”
“哦!我记得!我和妈妈出去玩了!”
“去哪玩了?”
“嗯。。。”
“你们是坐车吗?”
“对!”
“像公交车一样的车吗?”
“对!”
“那车的座位是软的,不是硬的?”
“对!”
“每个人都有座位!没有人站着?”
“嗯。。。对!”
袁祥浩打消了报名幼师资格考试的念头,继续问道:
“你和你妈在外面玩了几天啊?”
“嗯。。。”
看来欠然没有时间概念,这就很难推算她们母女俩到底从哪个城市来的,不过至少能肯定她们是坐大巴来的。
袁祥浩拿起手机查了查各类交通工具的搭乘条件,没猜错的话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是个黑户!不过也正常,反正读的是私立幼儿园。
欠然见袁祥浩玩起了手机,就松懈了下来,学着袁祥浩的样子问道:
“袁叔叔,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啊?”
袁祥浩还沉浸在短暂的胜利之中,殊不知敌人的反攻将至。
“袁叔叔,我们老师说爸爸的弟弟叫叔叔,所以你是我爸爸的弟弟吗?”
一招毙命!情报战线的节节胜利却换来心理战线的全线崩溃。
欠然继续发起了进攻:
“袁叔叔,你是我爸爸的弟弟的话,那你能跟我说说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吗?”说着,欠然站起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袁祥浩。
袁祥浩眉头紧锁,一时间不知所措。
沉默片刻,袁祥浩紧闭的双唇缓缓打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可以叫他狗杂种!”
“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