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的体力悬殊实在太大,好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能被傅斯里牢牢抓住。
傅斯里清楚她的每一个点,耳垂、舌尖、侧颈,都是她的敏感点。他以前就很懂得怎么取悦她,如果不是这一年来僵持的关系,他们一定能在c上获得十分的和谐。
他每一下的啃噬都精准地踩在她的兴奋区,让她随之战栗并且失去力气。
席影被吻得脑子发懵,血液好像一下子涌上了脑海,剧烈的挣扎很快耗光了她的力气。她只能悲哀地眼睁睁地带着恐惧看着呼吸一点点被他夺走,身体好像机械一样被他摆弄着,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充满□□的吻。
这个吻好像带着他无尽的情绪,他似乎在发泄着什么,想要把它们通通传到到席影的心里,带着凶狠、带着怨愤,还带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直到她的身上一凉,傅斯里把她推上流理台,捏着她的脚腕架到肩膀上时,席影才猛然惊醒过来,蓄力往他脸上打去。
“啪!”
傅斯里脸上留下了重重的红印,他喘着粗气抬头,眼中仍有含着水光的癫狂,如同野兽被打断进食的不满。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席影被他眼中流动的情绪震慑住。
席影抖着手整理好衣领,牙齿咬得双颊酸疼,“滚开。”
可她一走就马上被傅斯里抱住了,严丝合缝,不留一点挣扎痕迹,她听到他咬牙道,“不滚,我滚了让你和那个姓张的远走高飞吗。”
她双手双脚发冷,已经不知道面对他时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恨吗?大概也不恨了,妈妈的去世已经夺走了她所有的心力,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之后带西西走,然后顺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这个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为什么还能羞辱她至此,为什么还能一次又次地打破她心里的防线,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如果爱上一个人的代价就是这样,那么她愿意一辈子都不要了。
与其说是恨,不如说她已经对傅斯里关闭了所有感官情绪,竖起了高大的心墙,她要彻底远离这个人,再也不会因为他的言行再掀起内心的任何一丝波澜。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还不愿意放过她,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事,也应该偿还够了吧。
傅斯里顶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没有半点愤怒,只是双臂收得紧紧的。他将嘴唇轻轻与她的后颈碰了碰,身体深处是失而复得而激动的战栗。
吊了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他抓住她了,可胸腔里竟然还是觉得空落落的,甚至空落得发痛。
此刻他想操她,操得她说不出任何话,想看她因为自己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想看她因为自己而哭,想看她再也做不出抗拒的动作,可这一切□□的狂潮都比不上期望得到她一个笑来得强烈。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