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易迟迟似笑非笑,说得直白又坦荡。
“那这个梦有些美啊。”
贺云松的关注点与众不同,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羡慕,“实不相瞒,这样的梦我也想做。”
男儿志在四方,人生在世谁还没点梦想呢。
如果可以……
算了,还是别可以的好。
现实清醒残酷又美妙,比虚无缥缈的美梦多姿多彩。
他还是喜欢这个贫穷的现实。
闻时没理他,而是跟好奇宝宝似的捏捏药子叔的胳膊,没反应。
拍拍他的脸,没反应。
拿着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眼神一如既往的直勾勾和空洞,跟傻子似的。
他转头看向易迟迟,“药子叔这种状态要保持多久?”
“看你们想要他什么时候恢复。”
闻时眯了眯眼,“可以问话不?”
“我可以,你们不可以。”
“为什么?”
“你们还没掌握声音的使用技巧,问了也是白问。”
闻时和贺云松不相信,不可否认易迟迟的声音确实好听,放轻放柔的时候最为动听,但他们的声音也不差。
“我觉得我可以。”
贺云松一本正经,强烈要求试试。
闻时也想试。
易迟迟没说话,而是直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想试就试,能试成功她的名字倒过来写。
于是,贺云松迫不及待试了,没成功。
闻时紧随其后,同样铩羽而归。
被两人行注目礼的易迟迟摸了摸鼻子,看着嘿嘿笑的药子叔有些犯愁,“我问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