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汉子只好尴尬一笑,然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对着我赔笑道:“兄弟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的直爽啊,刚才哥几个有冒犯之处,还请兄弟多多见谅。”
我冷笑了一声,而一旁的钱扎纸则反而叹了口气,只见他双手抱在了后脑勺上,然后打了个哈欠说道:“你说一个人混成了这德行还有啥意思?”
我冷笑了一下,心想着确实是这样,我并不是欺负他们只是个跑腿的,相反的,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想来这些人之所以加入邪教,一定是因为要达成心中某种龌龊而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那金巫教的邪术可以帮他们害人或者达成目的,可他们却也不明白,自己在加入这金巫教的那天起就已经失去了尊严变成了傀儡。
这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任何的东西,都是要付出对等的代价的。
显然他们不知道。
只见那个平头汉子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强忍着怒火对着我说道:“兄弟,我们也是为人办事,既然你知道我们的目的那就太好了,我们老板说了,今晚已经在酒店定了酒席想要为姚兄弟接风洗尘,晚上九点不见不散,希望兄弟不要推辞。”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说道:“我会去的,不过去酒店干什么?开房啊?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对街的那个肯德基,你直接跟他说,在我背后耍了我这么长时间,现在想要跟我合作的话就得拿出点诚意来,明白么?”
那四个人被我气的够呛,但是没办法,毕竟有短处在我手里,所以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连声称是,而就在此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满脸不乐意的对着我们喊道:“干什么啊?公共场合能不能安静一点,病人还要休息呢?!”
我对着那小护士笑了笑,然后留下了一句话后转身就走,我留下的话是:“我就这样,你们爱转达不转达。”
而那四个人在我这里装逼没装明白反而讨了个没趣儿,只好转身悻悻的走了,等回到了病房中,我轻轻的关上了门,然后又小声的同几人讨论了起来。
韩万春对着我说道:“小远,那小子真是盯上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然后对着他说道:“不怎么办,我打算和他合作,一起去找那个狐仙宝藏。”
“那岂不是太便宜了这小子么?”只见韩万春有些郁闷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看了看躺在床上失去了魂魄的苏译丹,虽然我现在已经找回了她的灵魂,但是瞧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心中依旧很是难过,于是我便把之前对钱扎纸说过的话说了出来:“没办法,我真的不想让她死,而且…………”
说到了此处,我便抬起了头望着医院的天花板,然后轻声的说道:“相信我,我不会让邵玉得偿所愿的。”
“你有什么办法?”陈歪脖子问道。
我摇了摇头,然后轻声说道:“还在想,不过我相信一定有办法,毕竟这是我那倒霉的祖师爷留给我的预言,应该没错的。”
听我这么一说后,在场的几位全都没有话了,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等过了一会儿后,我这才站起了身对着那玄嗔老爷子轻声问道:“老爷子,现在她的魂魄我已经带回来了,咱们什么时候能让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呢
(未完待续)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姚远还有多远
玄嗔老爷子对着我说道:“现在就可以,等一下咱们准备一下开眼之物,然后就放她的魂魄出来,不过白天也许会对她的魂魄不利,所以我还是觉得晚上做会更好一些。【阅】”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老爷子说道:“那好,咱们晚上弄,等我回来再弄。”
简断结说,转眼间,夜幕来袭,对于今晚上的会面,我的心里还是比较有把握的,毕竟我现在已经搞懂了一切,可以说我有足够的本钱去跟这邵玉谈判。
所以在钱扎纸提出要跟我一起去的时候,我没有同意,因为我今天晚上想让邵玉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要再使一些毫无意义的小把戏。
等到九点半的时候,众人嘱咐了我几句,然后我便出了医院,我现在还能记得,当天的夜里有些凉意,风不小,沈阳的夜幕比起哈尔滨来,似乎多了些严肃的味道。
等我来到那间肯德基的时候,邵玉早已经坐在了一处靠窗的位置上。
他到也准时,我冷笑了一下,不过随之一想这倒也对,彩票中奖后,没人会在领奖的时候迟到,除非堵车,除非不可抗力,比如地震海啸等等。
而且那个狐仙宝藏的价值貌似要比彩票有价值的多的多。
邵玉很明显发现了我,只见他笑呵呵的起身对我点了点头,我径直的走了过去,他对着我十分亲切的说道:“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大哥一声,这段曰子过得挺好的吧?”
他的态度就好像是我一个久未蒙面的朋友般亲切,但是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感觉反感,特别是想起他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后,我的心里更是对这个人无限的抵触。
不过抵触之余,我到真有些佩服他,可能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吧,行事残酷淡定不参杂任何感情,就好像机器一样,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佩服却不代表认同,因为如果人都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真的太可怕了,和地狱没有任何的区别。
虽然我没去过地狱。
于是我看了看他,也没跟他握手,只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从盘子里顺出了一根薯条放在嘴里,然后对着他说道:“邵老板来过这里么?”
邵玉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并且对着我说道:“前几年吧,市里企业家有个活动,说是要带着贫困学生吃一顿洋快餐,我曾经带着一帮孩子来过。”
“旁边一定还跟着一摄像师吧?”我冷笑道。
邵玉点了点头,然后脸带笑意的说道:“是呀,要不然为啥费这力气?一看你就不总看报纸,我其实还是党员呐。”
真讽刺,一个背地里从事着荒唐且对人民有害的邪教头子,在曰常的生活中居然还会是这样一幅善人的嘴脸,由此可见,在这个荒唐的世界中,凡事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于是我便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邵玉说道:“行了,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吧,别老说类似于慈善之类让大家寒心的事情了。”
邵玉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道:“不着急,兄弟一走就是几个月,瞧兄弟现在这幅状态,想必这几个月里定有什么奇遇吧,不如说几件让哥哥听听?”
我心想着他这个心理扭曲的家伙哪会有什么闲情雅致听我讲我的经历啊,他这人老谋深算,这一定是想从我嘴里面套出些什么,要知道这可是他的拿手绝活儿,可是我能这么听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