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也抱住她,用下巴轻轻的点点她的头顶:“可可,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
丁可在他怀里摇摇头,肆意的将泪水蹭到他的身上。
“因为。”萧慎抬起她的下巴,吻干她的泪水,眼神中带着浓重的爱意与宠溺:“因为这样,在你面前我就是赤裸裸的,没有任何的隐瞒,没有任何的做作,没有任何的秘密,你可以决定是否要选择这样一个人来爱,他有缺点,有优点,也曾经深爱过某个人。但是,现在这个人愿意为你坦白一切,将心捧在手上放在你面前。你愿意接受它吗?”
丁可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照片,那里仿佛有一道温暖的目光正朝她看来,像是三月的春风,像是冬日的暮雪。
就像那天在梦中,她对自己说:“他不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管教他,我把他交给你了,拜托你替我照顾他。”
温暖的笑容欲来欲远,眼前似乎还有一个朦胧勾勒的笑意盎然的嘴角。
丁可将手放在萧慎的胸口,惦起脚尖吻上他的眉毛:“我愿意。”
萧慎一把搂住她,狠狠的按进自己的胸口。
“可可,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他像发誓般的在她耳边轻喃。
“慎,你错了,我并不需要你用生命去保护,而是你或我都要为了对方好好活着,任何一个都不能离开。慎,我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携手蓝天碧水边,看夕阳如血,江山如画。”
是啊,夕阳如血,江山如画,那天在心岛上从他的怀里醒来,看着窗外别致的景色,她就在想,会不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好。”萧慎用灼灼发光的眸子温暖她不安的心:“我答应你,总有一天会陪着你携手蓝天碧水边,看夕阳如血,江山如画,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
他从丁可的手中拿过照片放到桌子上,笑着看了眼丁可说:“小茜一定会高兴的,她总认为我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身边需要有人照顾。嘿嘿,其实最像孩子的是她。”
丁可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男人,他的眉眼弯弯,嘴角轻挑,整个人看上去开心极了。
慎,我要留住你的笑容!永远!
萧慎陪着丁可在庄园里散步,他怕她冷,给她裹了一层又一层。
他们穿过大片的花海,闻着腻人的花香。
这是它们最后的花季,很快就要凋零。
萧慎玩性大起,伸手摘下一朵大红的茉莉,然后将它别在丁可的耳边,墨染的长发随风扬起一个小小弧度,在空中划过曼妙的曲线,红色的茉莉绽放如火,衬着她洁白的脸庞娇嫩非常。
丁可伸手摸了摸,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好看吗?”
萧慎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下:“好看。”
他调皮的笑,眼睛眨啊眨:“我小时候,奶奶说过一句话,她说屎壳螂带花臭美。”
丁可终于发现,他是在拐着弯儿骂自己,立时举起手要打他,可是某人借着灵巧的身手一下就蹿出去很远,站在一丛黄菊中朝她得意的笑。
丁可不能跑,只好摘下头上的花气鼓鼓的朝他扔去。
“慎。”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两个人同时寻着声音望去,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言子默。
萧慎牵着丁可的手来到他面前,丁可看到言子默,有些尴尬,可能是因为上次他告诉她关于苏风澈的事,或者是因为他那不太友好的眼神。
“为什么不在客厅等我?”萧慎挑眉问。
“出来透透气啊,怎么,打扰到你们谈情说爱了。”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
“慎,你们去忙吧,我想自己在这里玩。”丁可觉得言子默可能有事,所以,她主动提出来要单独呆会儿。
“只是玩一会儿,天凉,早点回去。”萧慎爱怜的给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眼眸中流露出的柔情盈盈如水。
“放心吧。”丁可朝他摆摆手,转身没进层层花海之中。
两人来到客厅,佣人送来茶品。
言子默往沙发上一倒,打着哈欠说:“唉,柔情蜜意,羡慕死人啊。”
萧慎将一杯茶推给他:“你少说两句会死?”
言子默哼了声,终于转到正题:“你让我找的那个精神科医生已经找到了。”
(做个小调查:如果让丁可和苏风澈或者萧尧发生关系,亲们会同意吗?我尊重你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