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教没有全真教派那样明确戒欲的条律,在性事方面适度,不放纵,洁身自好便可。
但徐云书习惯克己守心,这么多年来,自渎的次数两只手可数。
当这异样感受久违地出现在身体里,他像被一场大火点燃,烧得炙热发烫。
可他身上没有火焰,有的是不断淌出的水液。
过分地,一次次把她打湿。
“好硬啊。”阿星低喃。
手仍不放过他,反而动得更快、抓得更紧。
徐云书拧起眉头,闷哼了一声。
那声音被阿星听见,她笑着用另一手抚了抚他留着薄汗的额头。
“很好听。”阿星的指甲刮蹭过胀硬的茎身,“我好满意。”
徐云书被她刮得下体一抖,又哼了一下,听得自己耳红,死死抑制住。
他干着嗓音唤了她的名字:“阿星……”
以为他有话要讲,阿星停了手,侧头倾听。
徐云书没有话要说,他单纯想叫她的名字。
身体因为她停下的动作而感到难耐,有一刻,他竟想挺动腰身,往他手心里插。
徐云书为这念头羞愤,低脸埋在她颈边,咬住她肩头,死死要把那躁动压下。
但在阿星看来,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催促。
他脆弱渴求的模样性感得难以言喻。
阿星笑,继续磨,继续动。
这回徐云书不再发出声音,咬住牙,任凭愉悦感占据脑海。
眼前一片白茫茫,虚影幢幢。
有什么快要涌出。
他敏感得一碰就硬,一摸就流液体,哪里可能坚持得了多久。
阿星一下下摸弄,挑逗粗硕的头部,用指腹堵住那一个小孔。
徐云书快要受不了了,舒服得浑身战栗。
他知晓自己快到临界点,拼命忍住。
阿星不允许他忍,套弄速度更快,将那一根揉搓得愈发硬热。
他始终不肯释放。
知他顾虑尤多,阿星温声说:“徐云书,可以弄我手上。”
“不要憋了,我不会介意的。”
眼神对视上,徐云书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