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人悄无声息终生不孕的药,你可有?”
老佛爷眼里闪过一丝冷芒,知画自己可以看在皇上的份上留下来,可是她也休想诞下皇子,以此来争宠。
温太医闻言赶紧跪在地上,“老佛爷三思而后行啊。”
老佛爷想到知画的挑衅,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行了,下去吧,哀家不过随便说说,亏你也当真了。”
温太医就知道宫里的人都是疯子,一个比一个疯,自己惹不起也躲不起。
老佛爷想到一个人,嘴角微微勾起,“温太医,太医院的刘太医最近过得怎么样。”
温太医悄悄打量了一下老佛爷的脸色,这才慢悠悠开口。
“唉,他也不知道触了谁的霉头,隔三差五就被打一顿,那天被打的血肉模糊,老臣看着都惨。”
老佛爷故作惊讶,其实她早就知道刘太医被知画狂揍的消息。
“哦,还有这样的事,哀家竟然不知道,这样吧,哀家想起他的医术还行,你回去和他说一声,让抽空来一趟慈宁宫。”
温太医点了点头,“老臣回去就对他说,老佛爷,您也别生这么大的气,人老了,还是少动怒的好。”
老佛爷闭上眼睛,不再多言,来日方长,知画你给哀家等着,不灭灭你的威风,哀家从此不姓钮钴禄。
自那天皇上和老佛爷挑明后,宫里难得平静了几天,可是宁静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宫里的妃子再也不敢小瞧知画,纷纷去忆菏居看望她。
漱芳斋,小燕子和塞娅的计划也因为这场风波搁浅了几天,塞娅抱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不恶整知画,绝不罢休,于是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发学士府了,可怜的尔泰只能每天写信催她回家。
小燕子翘着二郎腿,小脸满是不解,“塞娅,你说知画她生命力咋就这么顽抗,我和容嬷嬷打听过了,那天皇阿玛再晚来一步,知画就死翘翘了,真是太可惜了。”
塞娅脸上也是大写的不服,“唉,这谁知道呢,或许人家会勾引人吧,你是没看见皇上看知画那眼神,就像猫看见老鼠一样,恶心吧啦。”
说完塞娅还特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小燕子摸了摸下巴,眼神一亮,“塞娅,我们今晚就行动,我打听好了,皇阿玛今晚在令妃娘娘那歇着。”
塞娅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说干就干。
“好!”
入夜,寒风萧瑟,小燕子和塞娅穿着夜行衣,小心翼翼的爬在忆菏居的屋檐上。
“小燕子,咱们一定要小心点,万一被人发现了,咱们就惨了。”
“放心吧,我打听过了,每天这个点,侍卫都会打瞌睡,咱俩只要动作轻一点,绝对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