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城作为经济高速发展的一线城市,一入夜,一排排鳞次栉比的大楼便亮起炫目的灯光,灯火霓虹闪烁中,一时让人忘记遥远的天边飘着一轮明月与点点繁星。
纯黑色窗帘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的凤凰,大面积的落地窗上,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紧紧桎梏着女子纤细的腰腹,肌肉分明的男性胸膛紧贴在身下人面前。
明亮的灯光下,他额角的细汗不停滚落,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神也现出最深沉的欲。女子纤细柔软的小臂懒懒的勾着他的脖子,却又时不时无力的滑落。
细看之下他背后一道道交错的指甲划痕,狎昵之人看了不妨要笑话他床上这位可是个大脾气的主儿,连背都给抓破了。
女子光裸白皙的脊背贴在落地窗帘上,一只手掌隔在她身后,省得娇嫩的肌肤被些许刺挠的窗帘磨到。白玉般的肌肤上浮起层层叠叠的红晕,每一寸温热都紧紧贴在一起,好像什么人都不能把她们分开。
猝不及防的被人抓住了发根,头皮一痛,齐桉这才恋恋不舍的仰头看她,“怎么了?宝贝。”
声音像许久未喝水的沙哑,鼻尖上有点点水渍,唇是糜烂的艳红,沈舒瑾本来要骂人的话又说不出口了,无意识的勾着嘴角,低下头找他的唇。
沈大小姐心性不坚,被人卡在落地窗前亲到不能呼吸。
男人仍不停动作。
深吻后的片刻喘息让她渐渐找回了神志,沈舒瑾揪着他后脑勺的发尾,气的质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呢?”
努力耕耘的人抬起头,露出得意的笑,“我看你也挺喜欢的。”
沈舒瑾被气笑了,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着几个白浊塑料袋子,又笑不出来了,只能忍气吞声的撒娇,“你够了没啊,齐桉哥,我真的累了。好哥哥,我明天还得拍戏呢,你怎么能这样啊?”
只听见男人短促的笑了声,“这么多话,看来你还不累。”
沈舒瑾骂骂咧咧,揪着他的肌肉,一点不留情。她本来就累到没什么力气,这跟给齐桉挠痒痒似的。
“烦死了烦死了,你来探班就是为了干这种事儿的吗?那你下次别来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沈大小姐气得胡言乱语。
虽然知道她是无心之言,心脏仍不安的颤动了下。齐桉捏着她后颈,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亲到人无话可说时,还不依不饶的问了一大堆问题,沈舒瑾又困又累,只恍惚听见了几句,“章雾怎么也在?”
“你怎么没告诉我?”
“离他远点。”
。。。。。。
早上六点,闹钟叮铃铃的响起来,沈舒瑾听见声音,困的不想睁眼,一翻身把脑袋也窜进被子里。
齐桉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再不起真坐不上飞机了,我听说你经纪人说,你是下午四点半的戏,要不然多睡会儿,中午的飞机再走。”
“滚!”沈舒瑾还生气着呢,昨天这人一直折腾到快凌晨两点,她都睡着了又醒过来被翻来覆去的做。
越想越气,沈舒瑾一骨碌爬起来,齐桉已经把行李都收拾好了,甚至还坐在床边把她要穿的衣服递过去。
沈舒瑾一伸手就掐住他的脸,揉拧,“烦死了你,再有下次我真的生气了。”
齐桉凑过去亲她,语气里忍不住的笑意,“下次,下次再说。”
话音一落就被牙尖嘴利的某人咬了一口,唇角一痛,齐桉起身离开她的唇,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小声的开口,“你下嘴也太重了点。”
“谁下嘴重啊?你看你看!也不知道是昨天哪个流氓咬的。”沈舒瑾扯了下睡衣领子,没好气的瞪他。
齐桉也知道昨晚确实是他放肆了,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他说着还帮伸手帮人捏了捏腰。
沈舒瑾冷冷看了他两眼,伸出一只手来,点了点他胸口,把人往外推,“走开,我要换衣服了,去叫个早餐来,饿死我了。”
昨天运动过量,可不饿吗?齐桉摸了摸鼻子,“想吃什么?”
“肠粉,豆浆。”
他点点头,很自觉的去外边叫早餐了。
吃完早餐拎着行李箱就下楼了,果不其然在酒店楼下又碰到那几个有时候会来等她收工的小粉丝。
沈舒瑾扬起笑来,“又见面了大家,我们要回西北继续拍了,这次大家不会还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