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郭芙娇笑道:“小武哥这下还有话说不?温柔啊?体贴啊?善解人意啊?呵呵,萍妹妹做得好,对这种得意忘形的人就得……”
四个人又说笑几句,随之一路谈笑便往前厅行来,准备去给那一众宾客敬酒。等他们来到前厅时,却见郭靖夫妻正等在厅门外,不消多说,由郭靖夫妻带着,从厅中先开始,两对夫妻就一路挨桌敬起酒来。满府上下前后一百五十多桌逐次走了个便。寒暄客气。敬酒答谢,种种细节也就不在细表了,又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算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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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外来的宾客全都敬到。郭靖才又向四人道:“适才在门外修文与芙儿都对柯公公邱真人放肆无礼,事出有因,所以这件事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但叩头谢罪还是你们所必须为之,现在我带你们过去,你们给我好生的叩头赔罪,否则不要怪我在大喜的日子不给你们留情面了。”
听得郭靖如此一说,郭芙与武修文面上便都露出迟疑之色,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觉得一时间拉不下脸来。
“怎么?你们不愿意去?”郭靖沉脸问道。
“好了好了。芙儿修文听话,就过去给柯公众邱真人陪个罪。他们都是长辈,给他们叩头也是正理,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快去吧!”黄蓉在一旁柔声说道。
见黄蓉都这么说了,武修文与郭芙便都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当下郭靖夫妻便领着他们四人,穿过大厅来到里面。向柯镇恶邱处机所坐的这席行来。他们这席却是黄蓉特意安排地,除了柯镇恶与邱处机李志常等人外,武三通与朱子柳等师兄弟也安排到了这一桌上。
行到近前,郭靖向郭芙四人望了一眼,郭芙与武修文四人便齐齐行到柯镇恶面前跪倒,同声道是拜见柯公公。
郭芙跪在地上,双手高捧一只事前倒好的酒杯,娇声道:“芙儿来向大公公领罪了,都是芙儿不好,适才在门外不该满口胡言。对大公公无理。请大公公念在芙儿年幼无知,不要生气,不要与芙儿计较了。”
随她之后,武修文也是高举酒杯,说了意思差不多地一席话,也是给柯镇恶敬酒赔罪。
老脸一沉,白眼一翻,柯镇恶冷冷道:“这都是谁啊?可不是郭府的小姐少爷吧?要是郭府的小姐少爷们,老瞎子可是不敢当。也当不起。”
脸色双双一变,郭芙与武修文心中本就不太服气,都暗自思量是你柯公公先在我们大喜的日子上一通胡搅,才惹得我们出言辩驳,现在我们还要给你来叩头谢罪,本就觉得委屈。不想你到现在还是不依不饶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郭芙唇边一动,便要开口向柯镇恶责问。
幸好朱子柳也在席上,见事情不好便急忙接口笑道:“柯大侠,恕我多嘴一语。今日乃是芙儿和修文大喜的日子,出言顶撞了柯大侠也是一时情急之举。再者他们也知道错了,前来叩头赔罪,柯大侠您身为他们的师祖,就请宰相肚里撑船,饶过他们这一次吧!”
“是呀柯大侠,都是三通不好,生出了修文这等不敬尊长的逆子,请柯大侠看在三通的薄面,就饶过他们这一次吧!”武三通也接着说道。
听朱子柳与武三通先后这么一说,柯镇恶也不好太过扳脸,语气稍缓道:“既然朱大侠与武大侠都说话了,老瞎子还能再说什么?行了,你们都起来吧!你们的酒我也接了,这次就算饶了你们……”
说完话柯镇恶又一伸手,郭芙与武修文便先后把酒递到了他的手中,这件事算是就此告终。
柯镇恶的事情算是了结了,可一旁还有个邱处机,郭芙与武修文又接过身后丈夫妻子递过来的酒杯,抬步行到邱处机身前,屈膝就要跪倒与他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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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柯镇恶敢坐在那里任他们跪拜,因为无论从哪说起郭芙四人也得叫柯镇恶一声大公公或是师祖。邱处机可就不行了,忙离座伸手相阻,急声道:“郭小姐武少侠万不可多礼,贫道担当不起。两位的意思贫道都知道了,那件事说起来也怪不得二位,邱处机确是莽撞了,没向二位谢罪已是无理,哪还敢接二位的跪拜。二位的酒我喝了,至于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说起来郭小姐还是贫道的弟媳妇呢!哈哈……”
原来邱处机是因为这个才不敢接郭芙四人地跪拜,可不正是,从耶律齐那论起来,郭芙可不正是他的弟媳,虽然这关系有点乱。而且经过武敦儒的一剑,老顽童的训斥,邱处机自己再回想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自己也确有办的不妥之处。谁让自己定要在人家的大喜之日搞什么铲除武林败类之举?若是换成全真教祭祀重阳祖师时,别人也来到重阳宫大闹,说是什么铲除武林败类,恐怕自己等师兄弟的反应也不会好到哪去?
想到这么许多,邱处机哪里能大刺刺的坐在那里让郭芙跪拜?那岂不是在扫耶律师弟的脸面,也显得耶律师弟师门中人太过无理?当下邱处机哈哈一笑,接过郭芙与武修文手中之酒饮下,再向耶律齐道了几声喜,这件事情便无人再提。
事情都得解决,郭靖黄蓉见了不由得也觉欣然,再陪着柯镇恶邱处机等人说了一会,便又带着郭芙四人去招呼宾朋了。自然这一次他们先要到黄药师与一灯大师等人所坐之席敬酒拜见,还有武敦儒与杨过等人的席上说话
一 军讯
芙蓉帐暖。春霄苦短。韩府后园的东厢跨院,一座仿江南建造的小楼之中,一间纸窗门梁都贴着喜字杜着彩绸的素雅卧房,便是那耶律齐与郭大小姐的新婚洞房了。
湖绿为底绣上连串白色茉莉花的罗纱幔帐,散发一股兰花也似幽雅芬芳的六层缝裹丝绵床垫,水儿绿的真丝精。缕绣龙凤图的绣被,又大又软的雪白绸枕,加上那榻上被中同都发鬓散乱,相拥而眠唇角含春的俊男美女,正把个“芙蓉帐暖春宵短”演绎的形神兼具。
唇边微微一动,耶律齐于睡梦中无意识的一翻身,右臂顺势向前一甩,大手已经搭在了什么东西上面。朦胧间觉得有点不对,手中所搭之处怎会又绵又软?眉头皱了皱,但眼睛却还没睁开,只不过手中却稍稍用力捏了捏。
“嗯?”软中带硬,触手腻滑,感觉不错,耶律齐于睡意朦胧间颇喜触手处的感觉,便无意识的再揉捏了几下。
“呀!齐哥……”一个柔腻又略带羞涩的声音,在耶律齐的耳边轻轻响起。
“嗯?芙妹叫我?”耶律齐慢慢睁开眼睛,茫然向头顶望去。因昨夜招呼客人直招呼到一更,,回到房中又因羞涩无措多耽搁了一会,故此直到近三更,,耶律齐与郭芙这对新婚夫妇才双双含涩解衣,入得芙蓉帐内喜度销魂春宵。
尽管耶律齐温文稳重,郭芙莽撞粗豪,但对于这洞房销碑一事,两人还真都是生平头一遭。南宋此时正是礼教大兴,任耶律齐是外族出身,但礼教对他的影响也是非同一般,这等周公大礼此前还真就没有行过,直到昨晚那等的关键时刻。耶律齐还是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从何开始。更不要说那郭芙更是名副其实的大姑娘上轿,生平第一遭。
新手上路,难免有些磕碰、有些不到之处,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故此夫妻二人只行了一礼,便双双疲乏已极,相拥入梦。直到今早耶律齐无意识的触碰到妻子要害部位,郭芙才于睡梦中惊醒。含涩叫了一声齐哥。
定了一下神。耶律齐已醒起身在何处。转头看去,就见郭芙那艳比花娇的绝美俏脸正靠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似含春水的明丽双目也正略带羞涩地看着自己。目光往下一扫,玉雪滑腻的绝美香肩,高高坟起的雪白酥胸。还有那绣被下半掩半露的动人娇躯。正紧贴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大手也正如那禄山之爪,在那绵软弹滑的雪胸之上揉捏攥握。
面上一红,心头一热,耶律齐探头过去,唇边紧贴妻子的娇俏小耳,低声道:“芙妹你醒了。”说着话一双大手边直往那滑比细瓷,又温软香宜的娇躯摸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