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再也受不了枕边人的妈妈一怒之下带着其它弟妹们搬出了宿舍,这一搬搬到里斯本,扬言谢谢,不再联络了!
剩下唯一可以奴役的小儿子,禄景福不屈不挠训练他垫着小板凳站在厨房水槽旁当老妈子。
他也曾经为自己一时泛滥的同情心后悔过,几个兄弟姐妹全部站在妈妈那边,孤掌难鸣的爸爸当时看起来实在可怜,要是连他也走了,很难想象孤家寡人的老爸怎么活下去。
不过,当他小小年纪站在流理台前面洗碗的时候……他骂了自己猪头九百九十九次。
之后,就认命了。
他有个开明的家庭,家长尊重孩子的抉择,留下,是他自己的选择,骂也骂过、呆也呆过了,谁叫小孩子的适应力就是这么惊人。
从此以后除了偶尔国际电话联系,也不时兴寄卡片这种肉麻兮兮的方式,网络无国界,只要把视讯打开,他也能天天看见妈妈还有其它弟妹的生活情况。
他想着今晚的晚餐,有肉有菜,晚餐迎刃而解。
好吃的鲁肉饭,吃下三海碗都没问题。
绿灯亮了,一心一意过马路的禄瑶王却被眼角那抹有点熟悉的影子给勾留住,然后停留。
她不是跟男友一起走了,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应该多事的,可是看见她进了一条阴暗的巷子,有了自主意识的脚跟了上去。
两处大楼下的巷子光线不明,一个单身女子进来这里做什么?
太危险了!
死巷的尽头有道小门。
显然,这是某家大楼为了安全起见特别设的防火巷。
门是虚掩的,他考虑了下,尾随着进去。
他在楼梯口的转角看到单人的露营帐篷,露营帐篷有点旧了,他掀开来看,帐篷里没人,只有一些简单到不行的用具。
寂静的空间突然传出类似水花的响声。
循着不是太清楚的水声,楼梯转弯处是个厕所。
他没多想,手一推开,结果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之后,愣住了。
“叩!”一只水杯敲中禄瑶王的额头,然后掉落地面。
“你在看哪里?大变态!把你的眼睛拿开!”仓促惊慌的叫嚷,米迦家动作快得可以当棒球投手。
“啊,对不起!”飞快转身,脸皮染上了一层红。幸好他脸庞的颜色深,又没有第三者,才能从容按下怦然乱跳的心。
他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摄进眼中的就两团小包子;很白、很白的那种。
一思及此,努力想褪掉的热燥余温又更热烈起来。
她居然在里面洗澡,脱得只剩下一件草莓小裤裤;而刚刚砸到他脑袋的凶器水杯,居然是用来洗澡的用具。
老天,拚命叫自己不要想,那画面却更清晰。
几分钟过去,米迦家出来了,因为太过急切,脚跨门坎时摔了一跤,摔得乱没形象一把。
禄瑶王听见回头看,看见她小脸绷得死紧。
赶紧把她牵起来。“你还好吗?”
“你看我的样子叫好吗?”喷火龙的火力果然十足。
他把她牵到楼梯口坐下,“膝盖破皮了。”
“不算什么!”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