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推着靳洲靠在了一旁的门框边上,和他唇齿交缠着,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肌和腰线,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他的衣摆里。
靳洲愣了一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做男人寂寞空虚时都会做的事,”陈容说,“靳洲,你硬了。”
靳洲顿时被他臊得满脸通红,索性自己过去堵住了他的嘴,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的,摸着摸着就滚到了床上。
陈容脱下了靳洲的裤子,一路从他的嘴角、下巴、脖子上吻下来,最后张嘴含住了他下身的硬挺。
靳洲抽了一口气,一下子坐了起来。
“别动,”陈容说,“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专注地埋头舔弄起来。
靳洲真的没想到陈容竟然会帮他做这个,舔了几下陈容坐了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盒安全套,果断地撕了给靳洲套上,都这样了要再不做些什么靳洲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了,低喘着把陈容压倒在床上,分开他的两条腿,用手指给他做扩张。
“进来,”陈容说,“已经……可以了……”
靳洲一阵脑门发热,提着枪就送了进去。
陈容哼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自己配合着他动了起来。
靳洲从来没想过跟人打个炮居然能这么爽,他以前跟林轩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没怎么弄过,林轩特别娇贵,每次靳洲一把他怎么的了他就会不高兴,埋怨靳洲太粗鲁,一点都不温柔,后来靳洲终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怎么温柔,他们却已经分手了。
陈容就像是一针催情的药剂,靳洲也不知道怎么的了,每次对方搂着他或者靠他近一点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再然后如果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他的理智就完全没有了。
陈容大概也没有想到,在他们水深火热天雷勾地火的半途中,靳洲忽然不知道怎么的,跟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下子亢奋起来了。
他直接把陈容调了个个儿,让他背朝着自己,用下身的利器狠狠地贯穿他的后穴,就如同一名提枪举刀大肆征伐的军将,靳洲整个脑门上都渗出了汗水,他死死地扣住陈容的下腰,在他温热狭窄的肠道里来回耸动。
陈容有些受不了了,他抬手抓了下旁边的被褥,想从靳洲的身子底下退出来一些,却又被对方一把拖了回去。
“靳、靳洲……靳洲……”陈容低声地叫着,又是痛又是舒爽,那种又羞耻又刺激的感觉另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波高潮的余韵过去,靳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稍作休息一会儿,下面又开始抬头了。
直到时间整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外面的天色也已经黑透了,靳洲才终于渐渐地平复下来,这时陈容已经快不行了,躺在床上只有喘气的份儿。
靳洲缓缓地松开陈容的腰,小心翼翼地歪倒在他的旁边,那根一直留在陈容穴眼里的东西也跟着慢慢地滑了出来。
靳洲放在一旁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十遍了,他看了看躺在一旁闭着眼睛的陈容,终于伸手过去接了起来。
“靳哥,”悦子在电话那头说,“你到底在哪儿呢,怎么打你电话一直都不接啊?”
“我……”靳洲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我刚才有点事情耽搁了……晚上吃饭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你自己跟你同事去吃吧,一会儿有什么事儿我再联系你。”
“不是吧?”悦子说,“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咱不是都约好了的嘛?”
“下次吧,”靳洲说,“下次再陪你一起去。”
悦子“哦”了一声,只好说:“那你自己别饿着啊,要是一会儿想到要什么吃的你就发短信给我,我帮你带。”
靳洲应了一声,又和他低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屋子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靳洲正准备摸着黑下去洗一个澡,忽然听见屋子里响起了陈容沙哑疲惫的声音:“几点了?”
“八、八点快到了……”靳洲异常心虚地说,“你要洗澡么?”
陈容悉悉索索地坐了起来,靳洲替他按亮了床头边的台灯。
他身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腰际和大腿上都有淤青,全部都是靳洲的杰作,简直就像个凶残的犯罪现场,靳洲连眼睛都不敢看他。
“你……”陈容张了张嘴,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