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少夫人!」彭怜起身行礼,等洛行云走远,这才踱步过来翻看案上草纸,眼前字体娟秀别具风骨,其中巧思更是让他惊讶,到关键处住笔不前,想来便是此处滞涩,他琢磨一会儿,忽然想起曾经看过一本道家炼丹之书,其中对此有些计较,便提笔另寻纸张,写就解决之法。
晌午过后,彭怜回到书房继续读书,不多时,洛行云款款而来,展颜冲彭怜一笑,这才缓缓坐下,继续翻书写字。
她忽然神色一凝,从案上扯起一张纸认真读来,半晌后才抬头说道:「纸上字迹,可是公子所留?」
见彭怜点头,洛行云更加急切,起身走到近前问道:「公子何处看过?这做法可有出处?」
彭怜说了那书卷名字,随即笑道:「小生小时读过,倒还勉强记得,不知少夫人可能用到?」
「能!能用!」洛行云欣喜若狂,毫无平时娴静模样,「这般一来,胭脂杂味尽除,色泽更好,附着更强,还不至于过分油腻!」
彭怜见她喜不自胜,便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握住洛行云一双玉手,笑着说道:「能用便好,能为少夫人分忧,小生荣幸之至。」
洛行云吓得一跳,猛然将手抽回,脸色羞红说道:「公子……公子还请自重!」
彭怜一怔,随即醒觉自己又是情不自禁,不由诚挚赔礼说道:「小生长于山野,平素自在惯了,言行无状,还请少夫人莫怪!」
刚刚受了彭怜恩惠,岂能立刻翻脸,何况连日相处下来,洛行云内心早就对彭怜有所改观,想着他救治婆母应白雪也算治病救人,与翠竹淫乱不过是应白雪计策不成而后将计就计,他只是一介纯情少年,并无多大罪过。
她却不知,自己内心这般为其开脱,其实已是春心萌动之兆,只是懵懂不觉,待到将来积少成多,自然回天乏力。
刚才被彭怜捉住双手,洛行云心中只是有如鹿撞,竟然毫不反感,如此便可见一斑。
只是女子心思难测,彭怜自是不知,洛行云自己却也不觉,只当一时情不自禁,倒也不是如何大事,两人各自坐下,仿佛无事发生。
不过经此事端,每每再有困惑难明之处,洛行云便出言相询,彭怜便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或找出浩如烟海所阅书籍中可有典故古法乃至只言片语以为佐证,或以道家炼丹之术为基础与洛行云一同参详讨论,两人时而激烈辩论,时而一拍即合,各种默契,实在无以言表。
本来两人说起科考学问还有问有答,此后却是彼此各抒己见,治学之道与胭脂水粉混杂其中,争论之声不时浮现,远比平常还要激烈,窗外两个婢子听了,自然更是莫名其妙。
接连几日,两人便是如此度过,眼见倏忽又是旬余,这一日上午,洛行云随身带了一只香囊,待到只剩二人对坐时,这才小声对彭怜道:「彭公子,妾身昨夜自制了一个香囊,你且闻闻,这香味可如前日所说那般沁人心脾?」
彭怜起身接过,只见那织锦香袋色做银白,上面绣着一株兰花,轻嗅一口,果然一股淡淡兰香,闻之神清气爽,并不似一般香囊那般闻之令人鼻端难过,尘意扑鼻,不由惊讶道:「才两日便制了出来?少夫人果然神乎其技!」
洛行云被他一夸,不由心中得意,脸上却笑道:「只是腌渍花瓣费些时候,另外一些香料调配起来比例不好掌握,好在味道把握得宜,公子却闻着,可是兰花香气?」
「属实是兰花味道,当真不是用的兰花花瓣?」
「用了少量做引,其他都是香料调剂所成,」洛行云心中得意,脸上亦是笑容洋溢,「还要多谢公子襄助,不然这剂香薰怕是妾身无论如何也制不成的……」
「少夫人谦虚了,小生不过提点一二,奇思妙想还靠少夫人自己……」彭怜双手捧着递还香囊,那洛行云起身来接,迎面只见彭怜目光灼灼,不由心慌意乱,加上中间隔着宽大书案,竟然并未接到,眼看着那香囊坠落于地。
「小生莽撞了,待我去捡来!」彭怜也吓了一跳,赶忙弯腰去捡,一低头间,却见香囊恰巧掉在一双粉面白绫毛毡高底鞋中间,他少年好色,又是随意惯了的性子,眼见那双粉鞋小巧可爱,白色罗袜纤尘不染,心中爱极,便伸手过去轻轻捉住。
「呀!」洛行云早就发觉不对,原本站着接取香囊,此刻骤然脚掌受人抓握,又慌又乱,猛地坐回椅子,直接摔了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彭怜一只脚丫在手,只觉娇小玲珑可爱之至,正沉浸其中,却见另一只脚丫也翘了起来,他心中欢喜,还道洛行云也乐在其中,便随手脱了那粉鞋白袜,直露出一只粉嫩白腻小脚丫来,那整齐指甲上,竟然还涂着红艳丹蔻,看着娇艳欲滴,着实引人情欲。
洛行云只觉脚掌见风,骤然一凉,随即便被人握在手中,触感温热,没来由身子一颤,先自酥了一半,忽然只觉大脚趾触感湿热滑腻,竟似被人含在嘴里一般!
一想到桌下男儿竟在为自己舔弄脚趾,洛行云心儿一荡,整个身子彻底酥了,口中不由呻吟求道:「公子……不要……」
彭怜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说不要?在桌下抱着一只粉嫩嫩玉脚含着舔弄不休,间隙中将美妇人另一只脚也褪去鞋袜,直接塞进了自己裤带之中,顶在那粗壮阳根之上。
洛行云只觉另一脚掌触到一个火热滚烫之物,她情迷意乱、头昏脑涨之间浑然不知其为何物,只当是男儿小臂,心说竟然如此火热滚烫,难怪书上说男儿热血……
她这边胡思乱想,彭怜却玩得不亦乐乎,所见女子中,唯有洛行云脚丫如此娇小可人,尤其以她身型,脚掌竟然比他手掌还短些,娇俏玲珑宛如幼女,难怪平日里见她走路总是缓缓慢慢,有如此小脚,又岂能快得起来?
彭怜将那五指丹蔻舔弄个遍,把着另一只脚丫拨弄粗壮阳根,玩了一会儿颇觉不足,便把着妇人双脚,用那腻滑脚掌夹住龟棱上下夹弄起来。
洛行云心旌摇荡,有心喊叫却又担心被人撞破,有心抽腿却又抵不过男儿气力,酥麻爽快之间,忽觉两只脚掌被人大力捉住,随即合并一处,夹住一根粗壮事物上下拨弄起来。
她虽非熟谙男女之事,却也不是懵懂处子,瞬间便即明白过来,方才所触滚热之物竟是男儿阳根,心中豁然开朗,便仿如雷殛一般,被人淫玩脚丫不过是被人轻薄,用自己脚丫去拨弄男儿阳根,那却是自己水性杨花了!
洛行云从未经过如此阵仗,加之二十几日来与彭怜对坐辩论,早就将对方面容记在心里,尤其彭怜博闻强识,每每发散自身所学,实在令她受益良多,加之彭怜面容俊俏身形高大,虽与婆母应白雪和婢女翠竹成奸良久,其言行举止却依然恭谨守礼,言语之间纯洁质朴,并不惹人反感,洛行云不知不觉已将他纳入心田,夜里睡前偶然还会想及彭怜,想到次日便又得见,便也常常心生欢喜。
痴男怨女,才子佳人,每日里如此朝夕相处,勾搭成奸不过早晚之事。寻常人家,那婆婆自然不会放任守寡儿媳与外界男子如此相处,只是情境不同,如今应白雪有心拉儿媳下水,有她一意促成,莫说洛行云懵懂,便是知道婆母此意,怕也难以拒绝。
此时此刻,彭怜心怀荡漾色欲勃勃,洛行云却心有顾虑不知所往,忽听外间有人说道:「彩衣,莫在这太阳地里站着了,你去厨房取两块瓜来给少夫人和公子解渴,我再去倒些茶水来!」
却是翠竹听见里面异动,知道彭怜已经下手,便借机支开彩衣,为屋内男女制造方便。
「公子,莫握着妾身脚踝了,疼……」听闻外面两女远去,洛行云软语央求,再无从前疏远。
她姿势特异,只靠双手撑着椅子,臀尖支撑全身重量,身子又瘦,早就坐得臀儿发麻,不是实在酥软无力,怕是早就挣脱跑了。
彭怜赶忙松手,却又不完全松脱,生怕洛行云将美脚抽了回去,只是大致箍着美妇脚踝,助她上下撸动阳根。
「公子……只是要如此……如此亵玩妾身脚掌,不……不做他想么……」洛行云一言出口,自己已是羞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