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子,奴家尚是处子,还要公子怜惜……」洛行云心惊胆战,说出心中所思所想,「那日与公子亲密,手脚侍奉已是心惊肉跳,不是心中畏惧,奴岂会临阵脱逃……」
洛行云斜眼去看那根粗壮阳根,只觉更加威风凛凛,不由痴痴说道:「奴家心中早已暗恋公子,明知婆母安排伴读是计,欣喜前来便是将计就计,若非那日所见公子阳物如此怕人,便在书房成就好事了,何苦等到今日?」
听她所言,彭怜竟是一愣,随即愕然问道:「姐姐既已早早嫁入陈家,如何今日仍是处子?」
洛行云容颜羞窘不堪,却仍轻声说道:「亡夫痴迷武艺,床笫间不解风情,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自然未能人道;第二夜里却是有心尝试,只是奴家着实怕疼,不得已便约定来日方长慢慢尝试,孰料第三日便即蒙召入伍,留下妾身处子元红至今仍在……」
彭怜又惊又喜,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不知,原来陈家少爷也是这般好大器物么?」
洛行云轻轻摇头,「亡夫自然不如公子这般雄伟,却也疼煞奴家,是以虽然心中爱极彭郎,却又敬畏此物,这才临阵脱逃,致使公子见怪……」
彭怜笑着摇头:「见怪倒不至于,只是姐姐举动反常,忽冷忽热,着实让人难以捉摸……」
他转念又道:「少夫人今日却是如何下定决心,前来成全小生相思之苦的?」
洛行云羞赧一笑,轻声说道:「当时婆婆只说陪酒,并未说要登榻同眠,三杯水酒下肚,奴家身子便即软了,又被公子轻薄至此,便是如何畏惧,却也推却不得……」
彭怜心中一动,手掌探进妇人衣襟握住那团半裸椒乳,只觉触感柔腻软嫩,不似应白雪那般饱满,却也浑圆翘挺,别有一番韵致。
「公子……」洛行云娇躯轻颤,贝齿轻咬红唇,双眸如同春水,显然敏感至极。
彭怜继续故意施为,抚摸揉捏之余不时轻轻掐揉,只将妇人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止,这才轻声笑道:「原来姐姐身躯敏感远胜常人,如此才极为怕痛,只是这般抚摸便已如此难捱,若是真到销魂极点,还不知该是怎样风情……」
洛行云心神俱醉,脑中思绪纷乱,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只是喘息呻吟说道:「只请公子垂怜……莫再作贱妾身……」
彭怜沉吟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小生所历女子,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俱是处子,然则她们有道法加持、真元护体,而后夫人应白雪和婢女翠竹,虽是凡胎却早经人事,尤其夫人育有一儿一女,阴中早已拓开,故此才任小生肆意妄为,并不难捱……」
「今次要与姐姐欢好,只怕却要先苦后甜,便是用些道门秘法,却也要全根尽入方才得以施为,」彭怜下定决心,低头含住洛行云香舌品咂片刻,这才温柔说道:「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耐些……」
洛行云轻轻点头,面上羞怯无限,只是蚊声回道:「但凭……但凭公子处置便是……」
两人相识至今也已月余,一室相伴也有二十余日光景,彼此早已熟悉,尤其那日一番暧昧,更是早就突破界线,今日有应白雪做媒,成就露水姻缘本就情理之中。
彭怜少年心性,方才便已按捺不住,此刻情欲上涌,自然不再隐忍,抬手扯去洛行云绸裤,露出一双雪白美腿,灯烛昏暗,只见其间一点丛丛耻毛,松松软软煞是可爱,覆手上去,只觉软腻湿滑,显然情动至极。
彭怜再不忍耐,双手勾起妇人腿弯,随后手扶阳物,将肉龟对准少妇春扉,渐渐用力,一鼓作气奋勇向前!
洛行云痛得尖叫一声,上身猛然蜷起,直将半裸亵衣挣脱开来,露出一片雪白乳肉,她下颌高扬,眼珠无神瞪起,檀口大张,香舌僵直绷紧,面容瞬时苍白如纸。
彭怜唬得一愣,才突入半个肉龟,便即如此骇人,若是全根尽入,岂不痛得死去活来?他心中又爱又疼,只是紧紧抱住妇人,口中柔声宽慰,手上爱抚搓揉,用尽一切手段,只为洛行云尽快平复下来。
「痛……痛死奴家了……」洛行云沉寂良久,半晌才哭泣哀叫起来:「公子……不如……不如……就此作罢……放过妾身吧……」
彭怜只觉龟首处火热滚烫,触感滑腻紧致,正是得意快美之处,岂能就此错过?尤其他素知女子破瓜之后方能渐入佳境,而后便是人间极乐,之前费了偌大功夫,如何到此半途而废?
他温言款语,呵哄不住,趁着洛行云花容恢复了些血色,便又挺身前行,直将整个肉龟都塞进妇人花径之中。
洛行云猛然惊叫,一双美目迸出两行泪花,眉头紧皱成结,面容瞬又惨白无比。
彭怜低头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平生首次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尺寸惊人,眼见洛行云颤颤巍巍、气息微弱,心中又疼又爱,忽然念头一动,试着哺出一股真元,以阳龟为引,导其遍布女子花径周边。
洛行云剧痛之余,只觉下身暖融融熏熏然,痛觉之下阵阵酥麻接连涌现,竟是从未经历这般爽快,紧皱眉头慢慢散开,口中痛叫变做呻吟,轻声说道:「如何……这般奇怪……」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紧致依旧,却似不再那般僵硬,不由笑道:「我用真元护住姐姐腔肉,试着压制痛楚,不想竟有奇效!好姐姐,且放宽心,等弟弟侍候你罢!」
洛行云又羞又喜,闻言只是点头,口中吟哦轻叫,竟是快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