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毛孔全都张开在散发着体内无处释放的热量,而她则浑身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像是一汪春水似的瘫软在秦珝的身下。
但是对于秦珝来说,这根本才是刚刚开始,他把手从沈可的溪谷中抽出,飞快地褪下亵裤,将勉力控制的欲望抵在那灼热润湿的溪谷入口处。
沈可刚刚松软下去的身子立刻又僵直起来,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绸单,紧紧地闭着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但是不住颤抖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秦珝看到她的表情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半晌才止住笑低声道:“可儿,睁开眼睛。”
沈可没有察觉到他称呼的变化,但是他那低沉的声音被情|欲侵染得沙哑而性|感,让她依言睁开了眼睛,看向他带着浅笑的脸庞,汗水浸湿的黑发荡在他的颊边,尖端还挂着颗晶莹的汗珠。依着他的指引,她抬起双手环住他腰,他的身材算是瘦削却并不单薄,皮肤下的肌肉绷紧着,似乎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秦珝低头吻上沈可的唇,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美好,慢慢等她被吻得放软了身子,另一只手飞快地推开她紧夹着他的双腿,腰腿用力一顶,终于把早已难耐的欲|望送入了她的体内。
沈可闷哼一声,突出起来的疼痛让她的眼角迸出泪花,随即就被秦珝轻轻吻去,她秀眉微蹙,张着嘴喘息着,努力让自己适应体内灼热坚硬的勃动。
秦珝被她的热度和温柔包裹着,感受着她不住收缩的紧致,一边在她身上继续印下轻吻,开始试探着缓缓地抽动。
沈可的身子被他的力量带着律动起来,疼痛的感觉渐渐被酸麻而取代,这种快感不同于刚才的那么温柔渐进,而是如狂风巨*一般,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和神志。
秦珝见身下的人儿已经能够适应和接纳自己,动作渐渐变得更加有力,一次次的冲击都能让她轻吟出声,欣赏着她被情欲浸得蜜色的皮肤,还有那迷离中带着羞涩的表情。
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沈可的口中溢出,她觉得自己就是一片脱离了树梢的叶子,在风中上下翻转、旋转、起伏。汗水和熏香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在小小的空间内酝酿出浓浓的情|欲,迷醉了沈可,也让秦珝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次都用力地顶在花心深处。
沈可鼻翼扇动,半张着嘴用力地呼吸着,律动的快感在体内冲撞着、旋转着、一波*有力地冲上她的头顶,连绵不绝,丝毫没有停歇和喘息的空档,而小腹处越聚越多的热浪翻滚着,渐渐有了溃散的迹象,她用力抓住秦珝的双臂,挺起腰背贴向他的身体。
秦珝已经感受到沈可的变化,她的溪谷变得更加紧窒,有力地扭动收缩着,毫不间断地吸吮着他的坚挺,他用力耸动着,最后用力一挺,又俯身抱住沈可,含住了她满布了二人汗水的胸。积压许久的热浪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欢快地喷薄而出,冲在她不住收缩地花心之上。
疾风骤雨般的冲击让沈可应接不暇,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瞬间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那种三魂七魄都被冲出体外的快感,让她在最后关头几乎晕了过去,整个人都瘫软在了秦珝的怀里。
正文 VIP卷 致歉
上个月底小猫家里出了急事,急忙地让朋友发了请假就赶回家去了,然后一直忙得吃饭睡觉都保证不了,现在事情基本处理好了,小猫今天半夜才刚刚到家,赶紧上来跟亲们道歉,白天开始会恢复更新的,实在抱歉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待晓堂前拜舅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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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折腾着沐浴更衣,丫头们给换了簇新的被褥,也顺带收走了那染血的白绸,沈可就晕乎乎地任由摆布,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好不抗拒地迎合着秦珝的动作,而这会儿又身子瘫软,浑身滚烫……她心里一惊,难不成晚上吃的什么东西有问题不成?
但是她此时已经连细想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由着书意帮自己擦干身子,换了干爽的衣裳又重新塞回被子里。
她强撑起眼皮发现,床上铺着的是两套被子,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躺了进去,睡前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说什么是为了你少遭罪的话,但是似梦似幻的就这么睡死了过去。
第二日天还没亮,沈可就被人从床上挖出来,半睡半醒地按品大妆起来,世子妃的衣裳繁复奢华,里外三层的正红色很是耀眼,满头的珠翠更是让她十分的不适应,还好在家跟林嬷嬷学了许久的规矩,总算是坚持的不会失礼于人。
秦珝今个儿穿得是一身儿绛紫色的袍子,金丝掐成的高冠束住发髻,比起沈可的昏沉,他的气色倒是好得出奇,昨晚辛勤了许久又没睡到两个时辰,居然还是神采奕奕的翩翩公子模样。
等二人都穿戴妥当之后,外面还只是天光微亮的模样,秦珝依旧是在前头骑马,沈可在后乘着印着荣王府徽记的马车到宫内谢恩。
待等下朝后到皇上跟前儿磕头谢恩,之后又往陈皇后处去磕头,待两边都出来了,就见到和玉在不远处领人候着,看出来了就忙迎过来道:“奴婢见过世子爷,见过世子妃,给二位道喜。”
秦珝只是笑笑,沈可忙从袖里掏出早就背着的红包塞到和玉手上,笑着说:“姑姑这般说可就是折杀我了,您是娘娘身边儿亲近的人,我们不能日日照拂到的,还都得仰仗姑姑呢”
“世子妃这话是客套,奴婢却不敢托大地应,娘娘在宫里等您二位来呢”
和玉引着他们二人过去,陪着说了会儿话,姜太后才道:“罢了,吾也不多留你们,时候不早你们也该回去给你们父母请安,让可儿见见家里的人。”
姜太后说罢又扭头对沈可道:“闲来无事就进来陪我说说话,别总闷在家里头。”然后朝秦珝瞥过去道,“他若是对你不好,也只管来找吾做主。”
从宫中告辞了出去,下台阶的时候秦珝回头虚扶着沈可,忽然问道:“可乏了?”
沈可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他,然后忙又收敛了神色道:“回爷的话,不妨事儿的。”
“那回家吧”秦珝说完顿了片刻又道,“不过父亲素来性子古怪,若是等会儿有什么的,你莫要放在心上。”
沈可被他这话说的心下不安,一路回了家,若是依着规矩,该是全家都聚在堂屋等着新人见礼,但是也不知是荣王府的规矩不同还是荣王爷的脾气古怪,秦珝引着她到府里的主院给荣王爷磕头。
沈可跟在他身后穿过两道回廊,才到了一处偏堂前,丫头挑起帘子,一股子药味就溢了出来,屋内昏暗阴沉,药气和熏香的味道混在一起,闻在鼻内十分怪异。
沈可微抬眼皮扫了一眼,只瞧见榻上一位朱红罩衣的老者、须发皆白,身边围着几个二三十岁的妇人,打眼一瞧虽说均是绫儿缎儿的料子,但俱是穿着半长的对襟褙子,非但没有荣王妃在场,连个侧妃也都不在,只是几个侍妾之辈。
秦珝领着沈可上前行礼的时候,那几个年轻妇人忙都避了开去不敢大咧咧站着受礼。
“儿子领着媳妇给父亲磕头请安。”秦珝上前一步,撩起袍襟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