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看来有些眼熟,只是我因为她的美丽而忘却了去辨认。一曲终了,众人都不舍得醒过来。
不知是谁先带头鼓起掌来,众人一看,稀落的掌声是大个子发出来了,不知是大家都很给大个子面子,还是那女子跳的实在太好,大家都随之鼓起掌来。
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云霄,久久不散去。
那女子终于解开了面上的沙丽,居然是伊莲王妃。
我一看身边,伊莲王妃的坐位不知何时已经空了。我大为震撼,这女子太不简单了。
掌声终于渐渐小了下来,我松来自己已经鼓红的双手,这才发现我是鼓动的最带劲的人。
这女子太神奇了,居然让一个嫉妒她的女人真心为她鼓掌。是的,我承认,我嫉妒她。
争宠1
这女子太神奇了,居然让一个嫉妒她的女人真心为她鼓掌。是的,我承认,我嫉妒她。
但跟嫉妒惠喜不同,对惠喜,是夹杂着厌恶的恼怒,对于伊莲王妃,我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一个女子嫉妒另一个女子的单纯嫉妒,隐约还有些羡慕。
这样一个美丽多艺的女子,无怪大个子每每对上她或者跟我说起她那时,是那样的温柔自豪。
大个子的父亲在掌声结束后呵呵笑道:“伊莲真是越来越进步了。”他说的是中原话,我知道他是有意对我说的。
他忽然转脸对着我,笑道:“‘胜凯大将军’的宠姬,必定也身怀绝技,不如请红衣夫人也来为我们表演表演绝技吧。”
红衣夫人,呵呵,又是“夫人”,西域大王说的是“不如请”后面没有加上“可好”那两个询问的字,他这是在吩咐我表演。
怎么办?不表演吧,必定是不给西域王面子,表演吧,我表演什么呢?也像伊莲王妃跳一段舞?
别说我不会了,就算会,有这样一般天人之姿的舞蹈在先,我再表演,那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
我还能表演什么?我擅长的是刺杀,我总不能表演这个吧?
除了这个,就只有绣花了。总不能让我当着众人,锈一帕丝巾吧?
就算我有这个闲情逸致,人家也没那耐心啊,锈一方最简单的丝帕,最少也得用上三五个时辰,到时候天都亮了,谁还愿意等我?
我无奈出列,恭恭谨谨的福到西域王面前,声音诚挚惶恐道:“奴家不会表演什么。”
“哈哈,红衣夫人谦虚了,你若什么都不会,那‘胜凯大将军’如何会那般宠爱你呢?”
争宠2
“哈哈,红衣夫人谦虚了,你若什么都不会,那‘胜凯大将军’如何会那般宠爱你呢?”
西域王一派理所当然,幽暗的眼瞳里遂自幽暗下来,我已经看到了里面有浓浓的危险气息。
看来他是认定了我不肯给这个面子了。
我身子本有伤,这样福在他面前,脚都开始打哆嗦了,但我却不敢起来。
背脊已经飕飕出了冷汗湿透了那身美丽的梅红色衣,但我却只有强自稳定心虚,不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心中百转千折,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应该表演什么,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该怎么拒绝呢?
背诗做词我不会,唱曲跳舞我更不懂,就算我勉强表演了,那也只是丑人多作怪,怎么办?怎么办?
哎,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只好非常诚实的又福的更低些,声音未有的诚实,就像在对着菩萨祈祷般的说:“奴家确实不会表演。我们中原女子,讲究的是‘相夫教子’,我们中原有句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却然什么都不会。”
“女子无才便是德”说的好象是吟诗作赋,好象跟表演节目没什么关系吧?
好在这些西域人完全不懂这句话的意思,都略有所思的打量着我。
我冷汗流的更多了,只期盼着大个子能给我说说话。
我偷眼一看,只见大个子悠闲的喝着茶,丝毫没有要帮我的意思,显然是想看我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