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店长端着他们点的喝的过来,温杳道了声谢后又听他问:“有不会的吗?”
翻开被做了标记的一页,温杳指着说,“这道题……”
“重新列式……”
温杳顿了下,他看一眼就给出了新的思路,重新帮她梳理。
他的思路很清晰,简明扼要直接拎出主干,审题又快又精准。
温杳根本没时间走神,提笔在演算纸上写下步骤。
早上的阳光很温和,轻柔地照在桌边的玻璃上。
一道题讲完,演算纸上写了满满当当的一页。
温杳移开笔尖,活动着手指关节。
陆京航支着脑袋的手五指扣着玻璃杯口,喝了口柑橘果茶润润喉咙。
“其实做题很简单,你想着得分就好,把你认为对的会的呈现在试卷上,尽可能拿分就行。”
“还有哪不会。”
温杳拿过他写着解题思路的卷子。
“我先看你的。”
陆京航换了个姿势支着脑袋,“行,那你不会叫我。”
说完脑袋磕着玻璃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温杳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低头兀自校对答案。
玻璃窗外的日头渐高,太阳从遮光帘后溜走,趁着缝隙正着照在他的眼睛上。
温杳以为他会醒,没想到他睡得这么沉。
似乎一扇玻璃将外面的热闹隔绝开来。
他坐在座位上,支肘撑着头,闭着眼睛浅眠。
柔和的光线从半拉着的窗帘透进来。
在低俯着的睫毛下打下阴影,遮住了眼下的疲倦。
温杳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吵醒他。
他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样子,忙着竞赛又要兼顾给她补习。
算了,不叫醒他。
温杳半支着身子伸手去够窗帘,轻手轻脚地把遮光帘拉上,隔绝了外边的太阳光。
窗帘在他身后压着,温杳拉得有点费劲。
她揉了揉手腕,没有发觉头顶的人很轻地抬了下眼皮,而后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角。
时间渐晚,店里的客人多了起来。
但大多数坐在靠近里边空调的位置。
温杳和一道题杠上了,她怎么看怎么没头绪。
眉头都皱在一起,眼前的题干也逐渐模糊成一个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