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呢,看着有些熟悉。小戈,我没事,切勿……”
元歌按在元丰手上
“爹,你躺好让他看看。”
元丰放下手中的书躺好,清远道出一句佛号,掏出随身携带的金针。
元歌见元丰盯着他的面容,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时而又细看,便知他心中也有诸多疑惑。
转身出了门,给了他俩独处的空间,吩咐小厮看好门,带着长生去了柴房。
媛儿坐在干草上,冻的她来回搓着手。
自打她进将军府以来,哪受过这等委屈?
吃穿用度据说比嫡出的小姐还要好上许多,常日里也并未做粗活重活,可现下竟然被了丢在这破柴房里。
一时间不知是委屈还是冷的眼泪直流。
长生推开门进来的瞬间,她慌乱的擦着眼泪。抬头见是长生,眼泪又像不要钱的往下掉,本想以此能换回长生的同情,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媛儿起身正要追上去,元歌背着手走进来。
媛儿脚下不稳,跌坐在地上,神色变的慌张起来,坐在地上往后退了两步,瑟缩着身体,眼前这人冷若冰霜,让她有些畏惧。
元歌走进柴房,门从外面关上。
元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若是没有坏心也就罢了,若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她不介意替阮氏除了这祸害。
“何时入府?”
“两,两年半前。”
“谁取的名字?”
“名字是夫人赐的。”
“你对将军府的事知多少?”
“知道些。”
“说说看!”
“听说,将军府的嫡公子是被小姐害死的。”
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谁说的?”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大家,又是谁?”
“夫,夫人。”
“她原话怎么说的?”
“说长公子是被那坏女人害死的,若是能找到她人,定会把她折磨致死,还说……”
元歌的拳头握的只响,媛儿见状立即止住声音。上次那巴掌似乎隐隐作痛,此刻更不敢胡乱造次。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