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有些癫狂,这活生生见过的人怎会没了呢?如今她又被按上毒害皇子的罪名,这还了得?
元歌见皇帝皱眉看着贤妃,出声说道:
“皇上,宫中禁用厌胜之术,这是有人顶风作案,若不查清,危及圣上安危可如何是好?不如先问清楚,再来解决这毒针。”
皇后抬头看着元戈,这人邪门的很,只要和他对视,心跳慌乱,隐约中心底的某些事差点呼之欲出。连忙扭转视线,看向别处。
皇帝抬头看着元戈:
“还是元将军想的周到,贤妃毒针之事且放放,那这纸上的字又是怎么回事?”
除了背上贴着太子生辰八字的小人,还有一张符纸,画着符文,还有两行字:七七四十九天后,阳寿可借,气运可得,可保二皇子无恙。
贤妃拉着皇帝衣袖的手不自觉的松了松,这纸的确是她的,只是她是听了那人的话,借的是某个侍卫的阳寿和气运。
那木剑也是,那小人是,但背后的生辰八字绝对不是她贴上去的,定是有人要害她。
猛然间抬头,看着皇帝:
“皇上明鉴,定是有人要害臣妾,这些都是有人故意为之,求皇上查明此事,给臣妾一个公道,求……”
慕容翀并未等她说完,出口问道:
“贤妃娘娘说此事并非你所为?那这纸上的字,为何是宫中独一无二的瘦金体?莫非还有其他人模仿你不成?”
“我,我……”
贤妃我了好一会儿,没再说出其他字。这包袱里原本放的是龙袍,是她们用来做局害别人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成了她为她儿求命用的物件。
多余的解释已是徒劳,把自己拉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她还能怪谁?
可那淬了毒的针,她找太医看过的,确认没问题,她才敢给她儿子用。
可如今死无对证,自己何时成了某人的棋子也不知,现下只得保住她儿子的命了。
“回答朕。”
贤妃松开抱着皇帝的手,虔诚的跪在地上:
“皇上,若是臣妾认下这罪,可否善待良儿?”
慕容延干净利索的应了下来:
“好。”
贤妃被带走送去冷宫,慕容良被送到了容妃的宫里。
对慕容翀没有一句歉意的慕容延带着妃子扬长而去,魏镰带人加强巡视。
一时间,热闹的福安宫中,只剩下慕容翀和元歌两人。
“他以前也这样待你?”
“嗯。”
慕容翀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当着众人的面扬言要将他送入西狱,可事情查清楚并未一句歉意所言。
果然不被喜爱的儿子,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扭头看着元歌,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