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合同,郎二爷看看。出不出二郎山,看您老了!”许嘉亿把合同递到了郎二爷的面前。
“技术入股占百分之十,月工资8000!”许嘉亿道。
再次启用郎二爷也就是看准他的技术,他的品酒技艺,他的金字招牌的舌头。
“许总,我年事已高,给人打工听人使唤啊,我不自由。但你竟然拜上门来了,我不能让你空手而归。
我的孙子郎小二得了真传,也学到我郎山的精髓,他随您去。”郎二爷道。
“还是叫我嘉亿吧!噢,可以啊!以后是你郎二爷的接班人,那得去历练历练。”许嘉亿道。
“小二,过来!”郎二爷道。
一个瘦小的年轻人跑上前来,许嘉亿上下打量了下,有点不信这样单薄的年轻人是郎二爷的后人。
“嘉亿叔好!”小二道。
“叫许总!”郎二爷更正道。
当年,郎二爷和许嘉亿的父亲李建行是袍哥兄弟,有一份情义在。
这是郎山甘愿当拓荒牛的原因所在。
郎小二小时候随着爷爷在乘胜集团的酒厂工作时,许嘉亿每次都亲切地叫郎二爷“郎叔!”,郎二爷则让小二叫许嘉亿“嘉亿叔!”
这称呼叫多了,感情也叫出来了。
郎二爷入了戏,对嘉亿和乘胜集团发生了真感情,付出很多的心血和精力。
所以,这真的不是钱的事儿,是情的事儿。
从一无所有到初具规模,郎山付出了很多的。
他真心把许嘉亿当有为后生看,当年遇到摆不平的事,他也悄悄托人、托关系摆平了。
他真心对这个酒业,为了试出更好的酒曲子,他守着窖池子,像猫头鹰一样地熬自己。
许嘉亿毕竟是商人,企业初创阶段一过,为了转型发展自然是裁员节约成本。
郎山自然被解雇了。
事办成了,梯子抽了。
任谁都心里不是滋味。
他没当这份事儿是雇佣的工作,他当自己事儿来做。
走心了,就有感情了。
这事,李建行知道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