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小队通讯也不行,塞缪尔正在“睡觉”状态,根本无法接收任何信息。
必须得找到一个能让塞缪尔产生深刻印象的东西才行。。。。。。
等等,有主意了!
黄连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将大拇指放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有点小痛。”黄连倒抽一口凉气,痛苦地咧了咧嘴。
然后她伸出被咬破的大拇指,对塞缪尔说道:“我的血液,你应该很熟悉吧。”
话说她的血竟然还是正常的玩意儿?她原本还以为她的血液会有一些啥特效呢。。。。。。或者说这只是尚未被激发出来的状态?
啊。。。。。。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她这种自愈能力还真强呐。
“这是。。。。。。盟誓?”看着黄连指尖的血液,塞缪尔莫名的咽下了口水,然后困惑地歪了下头,嘴里吐出一个连现在的她都感到陌生的词语。
而这个词仿佛是一个导火索,引发了一连串如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反应,那些深埋的记忆瞬间苏醒过来。
“…。。。黄连?”塞缪尔抬头和黄连对视,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了很多,不再如刚才一般清澈。
“啊哟我去,你可算醒过来了啊!”黄连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塞缪尔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眼中满是疑惑。
“我还想问问你呢,连个招呼都不打,一睡就是一个多月!”黄连略带不满地说道,毕竟这次确实是塞缪尔理亏。
“去干啥了。。。。。。”塞缪尔脸上露出罕有的尴尬之色,她微微侧过头去。
“我原本只是想避开教廷的那两个家伙而已。”她轻声解释道,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神情,仿佛刚刚的尴尬从未存在过一般。
“接着,因为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所以我匆忙赶到位于西伯利亚的家族祖地。”
“什么事啊?”黄连条件反射般地问道。
“我不能说。”塞缪尔摇了摇头,表情十分严肃认真。
“好吧。”黄连见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未继续追问下去。
“接下来就是关于我沉睡一事。。。。。。你怎么了?”正当塞缪尔准备继续讲述时,却注意到黄连猛地抬起头,脸色变得异常古怪。
“又有那种心悸的感觉了。。。。。。”黄连一边用手抚摸着心口,一边仰头看向天空,似乎在追寻着某种莫名的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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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黄连抬起头的一瞬间,整个世界就在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眼中的世界在逐渐湮灭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源源不断逆流而上、冲向天际的鲜红飞雪。
就连塞缪尔也一同消失不见,要不是她还能感应着她的状态良好,估计就真的要慌了。
然后在片刻之后,寂静的漆黑中一点灰白冷光闪烁,她周遭的一切又像是从无到有一般重建。
不过却是和之前的环境有所不同,就现在这附近的建筑与行人……
黄连看着路过的着甲骑士,和远方的石头城堡,一脸惊疑。
“中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