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卢知府双膝扎跪,抬起头来道:“长官啊!草民是谷城山内一位老农,名字叫卤之斧,昨天去襄阳办事回来晚了,在仙人渡处摆渡过江,有一位朋友喊叫草民;卤之斧!草民即刻回头观看,竟然被一群兵丁扭住胳膊,抓了起来。”
王爷听了口供,疑心重重,本王是上过当的,那个假李玄事件?冒充李玄的弟弟不就让他逃跑了,这一次不管如何,本王要审出个结果。“你真是卢知府吗?”
“草民就是卤之斧,敢做敢为,难到还有第二个卤之斧吗?”他理直气状的回答。
王爷闻听大怒道:“大胆刁民,胆敢冒充卢知府,是何道理?快快给本王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打死我,也是卤之斧。”他一口咬定。
一个打字倒提醒了王爷,“拉下去!重打四十军棍。”王爷一声令下,过来几位士兵架起卤之斧胳膊,朝外拖去。
一会儿,四十军棍打完了,把个老农打得皮开肉绽,趴在地上难以站起,王爷再次逼问:“你到底是谁?为何冒充?”王爷要审出个结果,看到底是不是化了妆的奸细。
“难倒叫卤之斧还有错吗!那你让草民叫什么?”老农哭喊着答。
“果然是个奸细,嘴挺硬地。”王爷心想凡是奸细都是嘴硬,暂且关押起来。
大将许定国见状,笑了,意思是怎么样,不会错吧!
欲知后事
看下章
………【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生性多疑】………
正在惊异和庆幸,大山、森林和那蓝天上的白云一样梦幻般的突然消失了。而又惊奇地现出几枚图案,那图案变化万千,一会儿像金鱼,像蟹爪,像骏马……
如今的王爷随着年龄增长,思想老化,精神恍惚错乱,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再加上他那生性多疑,对事物的判断过份小心疑虑,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判断力即成反向,明明是假的他倒认为是真的,确实真的他即否认是假的,对这件事情倒认真起来。
“大军追剿卢知府如同大海里捞针,从陕西西安出发一直追到湖广老河口,一路查来连卢知府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一点蛛丝马迹,本王怎肯放过,不管是真是假一定要追查到底。为了慎重起见,本王带领你们二位将领,亲自前往现场查看一下,然后再做出决定。”说着站起身来。
王爷、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三人从仙人渡过汉江,正达南河口登岸,三人一前一后徒步行走,来到江边几户人家前访问,恰巧有几位老农在此闲聊,王爷亲自走向前询问:老农看到全副武装的三位将领,赶紧散开准备走掉,却被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凶狠狠的拦住,王爷瞪了一眼二人,遂面带笑容用和善的口气问道:“老人家,不要怕,我们是来问路的,请问这里是否有大军路过?”
几位村民见三位将领披甲跨刀,虽然凶狠吓人。这位长官倒也说话和气,其中一位大胆的老者即答:“有过!在几个月以前,有过大军在此登岸,还住了一晚,大概有好几千人马。”
“听说他们到哪里去地?知不知道领头的是谁?”王爷继续追问。
大胆老者答:“听他们吵吵嚷嚷地,领头的叫什么卢少吉,还有个军师叫什么来者?”
另一位插话道:“好像叫什么李玄。对!就叫李玄,他到我们家借过水桶,说丢了有他李玄负责。”
大胆老者继续答:“全部人马于第二天一早。就顺着南河沟去了神农架,南河沿岸还有他们渡江后丢下的木筏,你们三位长官可以前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老者的意思是把他们指示走。
三人听后,来到南河沿岸察看,果然不错,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五千木筏。
大将许定国道:“看来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果然逃到神农架去了,那些老人及这些木筏可以做证。”
“就凭他们那几句话及这五千木筏。就能断定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逃到神农架去了,我看这里边必有问题。”王爷有点怀疑。
姜还是老的辣,王爷毕竟久经杀场,老道至诚,大战经验,什么样地事情没见过。他倒怀疑起五千木筏来,“卢少吉只有五千府兵,渡江怎能用得着五千木筏呢?难道他们每个木筏只乘坐一人,这不太可能啊?这明明是为我大军准备的,你们二位想想;每个木筏渡十人,正好一次可以渡过五万人马,这是想让我五万大军统统钻进神农架啊!”
大将许定国及吆哈纳哈瞪起大眼,许定国有些求功心切。即问道:“王爷所讲不无道理,但,为什么害怕神农架呢?”
王爷还在为自己的智慧而骄傲,“嘿!嘿!我王爷不会上他地圈套,五万大军开进原始森林,给养一项就成问题,吃什么。不白白困死。太狡猾了,要灭我五万大军。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