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此狠心?”薛承刹那间涌上阵阵悲切。
“这怎么能叫狠心?总比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好吧?”谭花艳现如今的嘴皮子那是麻溜的狠:“那伙人是康王府的,可那康王究竟想在晋城得到什么?””
“他当然是想要你们谭门的矿场。”薛承迷茫中似乎有份清醒:“但得了谭无忌那为何还要夜袭?””
“有了谭无忌,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抢夺矿场,何必要多此一举?”薛承还是走不出那重重迷雾。
“你的意思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谭花艳冰冷的眸子里泛起疑虑。
“调虎离山?想利用谭门矿场使我和雨雾山庄脱不开身?”薛承陡然涌上一阵不祥之意。
谭花艳微微一滞:“难道他们这次真正的目标是楚门?
“漕运码头?”谭花艳心中一片了然,用谭门矿场做诱饵,实则想掠夺楚门。
“明抢暗夺?好手段!”
“那楚门不是有危险了?”
“必是如此,你谭门一有动静,估计那老狐狸就已猜到。”
“那我们赶紧去楚门的漕运码头,助楚家主一臂之力。”
“不!去楚门,咱们给那老狐狸看家护院”
谭花艳瞬间醒悟:“原来如此,要是你猜不透这层意思,他们倾巢而出的楚门岂不是有危险?”
“我如此英俊潇洒、聪明伶俐怎么可能猜不透?”
“你……皮真厚。”谭花艳真是无语。
“柳门五百狼鹰都降服了吗?”
“柳门已没了讨价还价的筹码,那五百狼鹰已奔赴边关保家卫国了。”薛承熠熠目光中泛起一抹凛冽。
“你这次也够狠的,即摘了柳门的银子,还断了他们的刀子。”
“那五百狼鹰可是柳门一把无坚不摧的好刀。”
“我要阻断柳门一切东山再起的机会,那就必须摘银断刀,决不能让他再滋生出尖锐的獠牙。”薛承敛起了笑意,闪过一抹锋锐的杀机。”
谭花艳含笑凝视:“你就不怕他背后那人?”
“又有何惧?国之不存,他们还如何在朝堂博弈?那幕后之人心中还残留着一丝善念。”
小黑屋里,谭无忌已被送走,白鹰恭恭敬敬的跪在一老者面前。
“主人,你这招声东击西果然是妙,薛承和雨雾山庄都还以为我们看上了谭门矿场,正全力护卫,现在楚门空虚。”
“我们也损失不小,整个血踪门,还有埋了这么久的蚕茧、白头都被毁了。”
“比起我们要拿到的楚门漕运码头,那些都微不足道,只要我们控制了漕运码头,就能控制晋城一半的钱袋子。”
“你跟了我这么久,现在是越来越看得清了,但太聪明往往会死的早。”
“属下对主人,忠心耿耿,绝不背叛。”
“起来吧,看你吓的。拿不下楚门你才要害怕。”老者平淡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