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某些花香过敏,不好意思,我得回房休息了。”翘起的指尖将遮住池里的布掀开,一池花香弥散开来。
“好,算你厉害。”他痛心疾首的把房门一开,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她轻轻的将浴巾带好,换上新的真丝蓝白色裙。
在幽幽的花园小路上,她牵着美枝的嫩嫩的小手,“小宝贝,头还晕吗?”幽茗心疼的亲亲她的脸蛋。
“刚刚有点晕。”小宝贝乖乖的擦擦她的泪,“妈咪怎么哭了?”
“现在是你报答妈咪的时候,所以你每天做好功课后就去找叔叔,让他教你唱歌。”
“妈咪知道了。”她狂汗。
“你要知道赖幽茗这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轻易上钩的。你等下替我准备好咖啡,我要好好的跟她谈一谈,要跟她说明。”想对她发火,却只能做到这样。
“你又想怎样?”什么都躲不过,早晚都要面对,不如早点对待也好。
任他怎样握着她的手指,“告诉我,什么时候生的,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你出车祸后。”将酒杯搁到一边,“木染也会来。”
木染的脸色青紫。
“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初愿一看手机,已经十一点,“你别再试图做无用的事了,没用的。说,是想去酒店,还是去酒吧,说实话,我还真的很久没去酒吧了。”
“不是啊,是赖幽茗忽然叫我去她那里,我想雁飞是为难她了。”木染脚踩一下油门,忽的就停在没有车辆的路边。
连带着一箱的不知什么到路边停下。
“那个连又想做什么?”
钻进这狭长的窄巷,雁飞的歌声萦于耳际。
“你想想,现在杨雁飞还不能顺畅的走几步,所以他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谁那么缺德,把树枝放到路中间的。”两三层的小洋楼矗立在很不起眼的似弄堂的小地方,那些黑暗的角落里的腐臭味是那么的浓,豹子一样的凝视着他们。
连借着手机的小电筒发出的微弱的光线几乎看清他们两人的容貌,木染向来很厌恶年总,因此她安心的扬长而去。
“何初愿,你,你干嘛停下来?”她的心口狂跳。
连消失在夜色茫茫里。
他的脑袋偏向左边,她的泪痕犹浅。
从包里拿出纸巾正要递上前,手却缩回来。
“磨磨蹭蹭的,给我。”用纸巾擦掉眼睛边上的泪痕,那样子就像擦一个上等的陶瓷一样,优雅而轻盈。
“谁说我磨磨蹭蹭了,我想你不会接受我的好意,就让手缩回去了。”
这样的暴雨的湿度会聚集成无边的寒水,冰冻了每条小巷,每个人,花花草草。
心也跟着冷冻起来,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
空调喷气口继续呼呼发响。
雁飞推着轮椅到天鹅绒沙发旁边,看看手机显示的时间,可能太累了,湿润的睫毛几乎合在一起。
“我的脚太痛了,你来帮我揉揉。”她没有学过专业的,却能揉捏的那么好。
“这里揉一下,还有这里。”指着腿部的某些部位。
又是捶,又是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