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时,冷思雅依偎在了冷逸天身边,他心情沉闷,并没有拒绝冷思雅的靠近。
坐在商务仓,冷逸天和冷思雅并排,夏雨桐坐在他们的斜后方,她的位置靠着机舱边,她双眼泛红看着机场滑道,心里晦涩一片。
她的掌心,捏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水晶。
飞机快要起飞时,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坐了过来。
夏雨桐侧头看了眼男人,只见他长得肥头大耳,脖子上着粗粗的金项链,黄金手表,黄金戒指,一看就是典型的爆发户。
他声音粗鲁的叫来空姐,“跟我倒杯开水来。”
他一说话,嘴里冒出来的口臭,简直能熏死苍蝇。
夏雨桐屏住呼吸,待那臭味消散后,才敢吸气。
她真是倒霉到了极点,身边怎么会做这么一个人?
不一会儿,飞机就开始滑翔。
飞机在上升时,她的耳朵开始如针扎般的疼痛起来。
上次去香港时,冷逸天告诉她,如果耳疼,就不停吞口水,或者嚼口香糖,她从包里拿了颗益达,开始不停地咀嚼起来。
待飞机开始在三千英尺的高空平展飞行后,她戴上眼罩,调低座椅,闭上眼小憩。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突然觉得腿上痒痒的,她蓦地睁开眼,看到正在她大腿上抚摸的肥手后,她倒抽了口气。
带着愤怒,她瞪向身旁的肥胖男人。
男人对她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黄的门牙。
她一阵反胃。
“先生,你再这样,我就喊非礼了。”夏雨桐沉着脸,将男人不安份的手甩开。
“小姐,你是一个人去法国?”说话间,那肥手,又放在了夏雨桐的大腿上。
“请将你的脏手拿开!”夏雨桐恼怒不已,说话的口吻,也变得恶劣。
男人听到脏手二字,顿时来气,“你说谁呢?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勾下手指头,有多少女人送上门,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女人……啊啊……痛……”男人话还未说完,他的手腕便被人牢牢扣住。
“我的妻子,你也敢非礼?”冷逸天说着,大手一用力,男人立即呼痛着求饶,“这位先生,这纯粹是场误会,我不知道她是你妻子,我错了,请你放开我!”
冷逸天问夏雨桐,“他是这只手摸的你对吗?”
夏雨桐知道冷逸天的残暴,她叹了口气,“算了,他已经知道错了。”
“我太太说饶过你这一次,要是你再敢不安份,小心我废了你。”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男人不停点头。
冷逸天朝夏雨桐勾勾手指头,“你出来。”
“干嘛?”她不解。
他的眼一沉,“你知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耐心,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有多霸道,她心里是很清楚的,不想在飞机上让人看笑话,她跟着他到了他的座位。
他坐下来后,将她抱到了腿上,然后,系好安全带。
空姐见此,连忙柔声劝道,“冷先生,为了您和您太太的安全着想,请不要这样坐好吗?”
冷逸天冷睨了空姐一眼,抿紧薄唇,没有言语。
夏雨桐看着十分为难的空解,正准备伸手去解安全带时,冷逸天冷冷地吐出二个字,“别动!”
空姐无奈的叹了口气后,默默离开。
冷逸天将脸埋进夏雨桐的颈窝里休憩,夏雨桐坐在他腿上,别扭而又不自在,飞往法国需要十多个小时,这样坐着,他能受得了吗?
“还真是会勾引男人,连那暴发户都不放过。”冷思雅眼含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