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非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眼泪止住,任凭景秀将她隐藏在草丛之中,轻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别出声,雪非姑娘,记住了,呆在这里不要出来,不管听到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也不要出来,如果我们还有命活着,我们会来找你,如果、、、、、、”景秀停顿了几秒,接着又道:“如果我们不在了,你自己呆到天亮,要逃出这里,记住了吗?”
雪非目瞪口呆的盯着景秀,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绝对不是。
“你们一定要回来,一定啊!”雪非死死抓住景秀的胳膊。
景秀何偿不想安全活着?只是,怕是真的不由已了。
景秀并未答话,跳出草丛,朝前方奔去。
小心异异的在地上捡起一根粗长的木棍,谨慎的躲在树后观察情况。
只见袖城与庄席正执剑与敌人对阵,敌人有八、九人左右,全部黑衣、黑布蒙面,出手狠毒,丝毫不留余地。
袖城双目凌厉,这又是一次以命相争。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袖城与庄席二人再次背靠背,双目皆是眼观六路,生怕哪个人突然冲上来二人没有及时抵挡。
“我还好,没受伤,你呢?”庄席本来自己便已与他们打斗了一番,此下略微粗气喘喘,还好没有受伤。
“今天看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他们人多,看来,咱俩又要拼命了。”袖城话音刚落,便,飞身一跃,用尽全身力气杀了出去,庄席随后也出手,二人又与敌人展开了博斗。
树后的景秀看得心慌,却又不知如何去帮忙,紧紧抓着中手的木棍,想找个机会冲过去,又怕给他们帮倒忙。
袖城上次已与刺客们交过手,心里明白,他们用的是车轮战术,想耗尽他们的力气,袖城,给庄席递了眼神,示意逃跑,庄席心领神会,无心恋战,一心想跑。
二人如风一样拔退便跑,景秀也知机会来了,以免节外生枝,也悄悄溜到一边暗处躲藏,这个时候若是现了身,必定是要给他们二人添乱的。
待他们走了之后,景秀这才辗转掉头,朝雪非方向走去。
天黑,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哪里,景秀只好大着胆子呼唤:“雪非姑娘,你在哪里?”
雪非躲在草丛里不敢出声,却隐约听到景秀的呼唤,心里一阵雀跃,大声回应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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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为进为保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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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回音,景秀麻利的朝雪非的方向走去。
“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他们呢?”雪非焦急的问道。
景秀伸出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们俩跑了,他们俩身手不错,想跑是很容易的,咱们先在这里等着,他们还会回来找我们的。”
说罢又拉着雪非躲到了草丛之中。
林子里变得安静起来,景秀一身的冷汗冷却下来,风一吹,衣服粘在了身上,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
他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宽心而已,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二人会不会安然无恙。
也不知等了多久,突然睁眼,只觉得天色亮了一些,似乎只是一恍神的功夫,一夜已将过去。
“景秀、、、、、、雪非、、、、、、”景秀听到不远处有声音,猛得站起,仔细听着,果然是袖城与庄席的声音!
“他们两个没事!”景秀亦然雀跃了起来,拉起混沌之中的雪非,朝声音方身奔去。
果然没有奔得太久,便见到袖城与庄席的身影。
几人大难不死,又躲过了一劫。
景秀看着狼狈的二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袖城此时已是满脸脏得像个花猫一样,手中执剑,杀气还未退去,庄席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