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想什么,你少恶心了。”
“哦,是吗?我现在好想和你‘恶心个够耶,怎么办?”
“朱玄隶,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气得胀红了脸。“我好歹也是王丞相的义女,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对象!”
“义女是吗?”朱玄隶不将她的怒气当一回事,轻点了下头,又问:“那是多久前的事?”
“一年前。”她口气闷闷地。反正她就算不说,这人也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找出他要的答案,还不如配合些,省得气死自己。
“也就是我们分开之后没多久?”
她又点了一下头。
至于内情,她是死都不会说了,那实在太丢脸,这恶劣的家伙准会嘲笑死她。
“那你的名字呢?”
“宋香漓。”
好哇!原来她打一开始就在拐骗他,真不可爱。
“喂,你想知道的我全告诉你了,你总可以放开我了吧?”
“再给个香吻我就答应你。”
“朱玄隶!”太得寸进尺了吧!
“敢直呼我姓名的女人,除了我娘,你是第一个。”
“是,小女子知罪,请王爷莫与小女子计较,放了我好吗?”
朱玄隶不答,迅雷不及掩耳地反手一扣,将她卷入胸怀,火焚般的烈吻迎面压下,一时反应不及的香漓,芳唇被猛然攫住。
“唔──”她本能地推拒,谁知才一张口,便让他有机可乘,不安分的舌头溜了进来,两相缠嬉。
这是什么感觉?熟悉的情悸有如浪潮,一波波席卷而来,本能的抗拒被迷乱所取代,晕眩的脑子无法思考,她几乎要情难自已地响应他──
一等他退开,她慌乱地连连退开数步,不住地猛喘气。
“你……你……怎么可以……”
她这反应让他愈看愈有趣。
“我敢拿皇家声誉跟你打赌,我不但是你唯一的男人,而且这一年来,绝对没有任何男人吻过你,对不?”
“干……干你什么事。”她气息不稳,小脸红得不象话。
“当然干我的事,我朱玄隶的女人可不允许别人觊觎。”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香漓又羞又恼。“谁是你的女人!”
“拭目以待吧,小女人。”他正式下了战帖。
“你无聊!”她既恼又窘地低斥了声,丢下他匆匆离去。
无聊?
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或许真有一点吧!
总之,这小女人,他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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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不论香漓走到哪儿,总会很巧地与他“不期而遇”,这阴魂不散的家伙,弄得她都快抓狂了。
偏偏,那个“某人”不晓得是少根筋还是天生不识相,老是摆着一张碍眼的笑脸说:“咦,好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哼,睁眼说瞎话!她人在府内,他又动不动就往这里跑,不“巧”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