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月清河的营帐门口,就被青木给拦下来。
“殿下有公事处理,不便见公主,还请公主回去吧。”
清沉闻言,顿了一下,想朝营帐里头看去,却什么也看不见。
方才她才从这营帐醒来,如今却是进不去了?
也罢了,清沉将手中的药瓶递到青木手里:“这药你交给你家殿下,让他自己上药。”
他家主子受伤了?
青木疑惑,可还是收下了药,“谢过九公主。”
清沉转身离去。
青木目然,他是不喜这位九公主与自家主子太过接近。
总觉得她会坏了自家主子的大事。
清沉刚离去,月清河闻声掀开营帐门帘。
“殿下。”青木朝他行礼。
月清河瞧见他手中的药瓶,心中隐约猜到什么。
“方才九公主来过了?”
“回殿下,九公主让属下将这药交给殿下,让殿下……自己上药。殿下伤着哪里了?需要属下给您传太医吗?”
原本惜字如金的青木,一口气说了如此之多的话,让一同出来的李墨惊讶地看着他。
月清河将他手中的药收下,挥袖道:“不必了。”
随即便是进了营帐,李墨跟了上前,“殿下哪里受伤了?”
“无碍,别大惊小怪。”
李墨点点头,若有所思,“也对,殿下在北境之时,受过再重的伤都有。瞧你现下如此精神百倍,九公主还拿药过来给你,实在是大惊小怪。”
月清河垂眼看着中手的药瓶没有接话。
李墨便是说起了狩猎场上,月清河不在,月清洲大杀四方,猎了不少野兽。
说他今晚定会得意洋洋云云。
月清河无心听,只是淡淡地应了几声。
……
接下来几日,清沉都被父皇限制了活动范围。
因而害怕她再生出意外受伤,所以就不让她到处跑了。
所以一连几日,清沉都在营帐里度过。
还派人紧跟着她,她一出营帐就被人跟着,搞得她想偷偷摸摸地溜出狩猎场都不行。
无聊的度过了几日,清沉便是跟随大队回了宫。
回到明月殿,清沉躺在自己柔软的床榻上,闻着自己味道熟悉的被褥,不禁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