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从未将跟前之人联想成有那种癖好的人。
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未能及时纠正他。
“殿下,你这样若是被发现,可是会一同连累了九公主。”李墨皱紧眉头,眸底满是担忧。
月清河闻言,神情微敛。
他又何曾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他已经捉住了那一缕阳光,感受到了一抹温暖,置进了他内心深处之中。
如今要将它连根拔出,谈何容易?
“我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月清河幽深的眸子掠过一抹坚定。
李墨愣了片刻,想到一个问题,“那她与姓顾的婚事是你破坏的?”
“一半是。”
李墨拧眉,没有追问,转而道:“不伤身的避子药,我需要点时间制作。”
“嗯。”
“你……你节制点,她身子很虚弱。”李墨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不顾身份地伸手撞了他胳膊一下。
月清河微微抬眼帘,幽幽地盯着他。
李墨心情复杂,也不知该说什么,便拱手道:“那我先走了。”
“慢走。”月清河目送他走出书房,脑海全是那一张粉嫩的小脸。
而后走到她寝房看她,却瞧见她正在大快朵颐的用着膳。
见他一进房门,她立即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皇兄回来了?”清沉立即擦了擦嘴,眨着一双潋滟的水眸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父皇有没有怪罪我?”
因为害怕父皇斥责她私自出宫,所以清沉醒来后不敢提出要回宫一事,想着还是等皇兄回来再说。
原本醒来就看到月季与相思扑在自己床边哭,她还以为自己是回宫了。
没想到被告知,她是在翟王府。
她心里虽是忐忑不安,但架不住肚子饿啊。
所以在两碗白米饭下肚之后,清沉就开始担心会被父皇责罚一事。
若是父皇再让她抄什么《论语》一两百遍的话,她真的会哭死。
只见月清河在她身旁坐下,眸光沉沉地盯着她半晌也不说话。
清沉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父皇该不会真的生气了?”
“你私自跟着侍卫出宫,父皇若是真的生气了,你的那两个侍女,包括仲水都得下去见阎王爷。”月清河将一碗汤羹推到她面前,“父皇没有怪罪你,还让你安心先在我府上住着。”
清沉闻言,水眸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