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到无法自持,吻到无法呼吸。
他一只手顺着她的曲线不安分地往下移落。
而后更是直接覆上她的臀,将她按向自己,让她契合地贴着他。
清沉原本想要挣扎,却是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
他伸手去解开她的腰带,沿着白嫩的颈项一寸一寸往下吮吻。
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单衣的遮掩下更显得越发的诱人。
直到身上一凉,清沉才微微一惊,伸手去捉住他作乱的大手,“等一下,你别这样……”
这儿不是他的东宫,更不是她的明月殿。
是藏书阁!
在这样地方,做那样的事情,实在太羞耻了!
“月清河……”她低吟着他的名字,“你喝醉了。”
月清河反握住她的小手,微微勾唇,目光炽热地凝视着她,“一会儿便知我有没有醉。”
“你……”清沉呼吸一滞,脸蛋微微发烫,还是挣扎着,“你真的喝醉了。”
“才几杯酒,真不至于让我醉。”月清河乌瞳噙着笑意,更多的是夹了淡淡地情欲。
“你……唔……”她正要说什么,却发现他已是侵略而来,教她忍不住地发出娇吟声,“月清河……别这样,这里是藏书阁,万一有人进来就……”
月清河指腹抵在她唇上,哑音道:“没有万一,我已让青木在外守着,不会有人进来。”
“你真的……”清沉娇嗔地瞪他一眼,蓦然觉得他是有备而来。
而且还是借酒‘行凶’!
藏书阁内,微弱的烛火摇曳。
油纸窗将微弱的月色印在了藏书阁的地板上,与屋内的烛火相映。
将两具紧紧相缠在一起的身影倒映在地上。
……
一场缠绵的欢爱结束,清沉穿好衣裳坐在地板上,靠着他的肩膀,“今日父皇把我留下来了,你不好奇父皇都与我说了什么吗?”
月清河背靠在藏书阁内的墙上,与她并肩而坐。
她的头靠在他肩上,柔顺的青丝散落在他胸口上,他将她青丝把弄在手心上,细细地揉着,“父皇都说了什么?”
“父皇与我讲了关于他与我母亲的过往。”清沉此时的脑海里蓦然浮现起月君旭那脆弱的一面,不禁叹了一口气,“父皇跟我说,他能确定我一定是他所出。”
所以他们的关系,还是一样。
月清河闻言,胸膛震逸出一抹轻笑,“父皇若不能确定你是他的孩子,又怎会将你接入宫中?”
“皇兄,你会不会感到很失落?”她突然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