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内心想过,要不要把这一对狗男女给打晕,或者干脆一杀了之,然后用火球给毁尸灭迹。
不过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暗自叹道:“唉,如果能用钱解决问题,还是用钱吧。没想到买个小姑娘的银子,比买毛驴还少些,人命还真贱呐。”
大声说道:“你俩说的,我无法相信,万一钱给了,到时有其他人找我要孩子咋整。”
泼妇说:“你也口说无凭,你先让我们看看银子,只要你有银子,我们会带你去找牙侩,签立字据的。”
胡车摸出一些碎银,托在手掌中。那一对男女看到银子,眼睛冒光,恨不得立马冲上前来,把银子给抢过去。
胡车想起一事,问道:“差点忘了问,小丫头,把你卖给我,你可愿意?”
小姑娘点点头,她看向胡车的眼神里,有感激,也有不安。内心在想,卖给眼前这个满脸胡须的人,不至于比卖给青楼更差吧。
这对狗男女,带着胡车和两个小孩,走进镇子,找到一家牙侩中介,把这个买卖人口的交易给完成。他俩拿着八两银子,兴高采烈的先走了,中介费自然全让胡车出。
他俩当然高兴了,因为如果把小姑娘卖给青楼,虽然他们报价八两银子,老鸨估计得砍掉至少一二两。
至于这个小男孩,为啥当成赠品,一则小男孩太小,啥都干不了,要饭都要不过别人。二则当时为了省点手续费,他俩没弄小男孩的收养证明,没法公开卖掉。
离开牙侩,胡车就问小姑娘,有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奔,他会负责把她俩送过去,而且不用亲戚出一文钱。
小姑娘摇摇头,说她就跟着胡车,给他做丫鬟。至于那个小男孩,说话都不利落,一直紧紧抓住小姑娘的手,生怕把他丢掉。
既然如此,胡车干脆在镇里住一晚客栈。先带着两个小孩买衣服,还是买那种宽松一些的,确保能够多穿一两年。
住进客栈,叫来小二,给他两文钱,让他多送点洗澡水,让两个小孩子,把全身从头到脚都好好洗一洗。
胡车住在对面房间,想着接下来怎么安排这两个小孩。他想过几种方案,一种方案是往回走,把他俩送到大壮他们那儿,五个孩子一起互相照应。
第二种方案是带到附近县城里,给租个房子,和大壮他们做类似的安排。第三种方案就是找个好人家,让她俩去给人家做童工什么的。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主意,还是先让两个小孩子吃饱,然后听听他俩自己的想法吧。于是出门买了只烧鸡和几个饼,带回客房。
这会听到敲门声,原来两孩子刚刚洗好澡,这会过来请安。
胡车扫了俩孩子一眼,这会从头到脚都洗干净了,看起来也算是眉清目秀。如果他们父母在身边,肯定是舍不得让他们要饭的,更舍不得把他们卖掉。
看这小姑娘的眉眼面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又想不起来。
指着桌上的烧鸡和大饼,说道:“把这个拿到你们房间,慢慢吃。”
小男孩早就注意到烧鸡,嘴角都流出口水了,他自己浑然不觉。小姑娘忍着口水没流出来,只是没敢立即去拿。
“快点拿走,吃慢点,别噎着,吃完了再过来。”
小姑娘这才过去拿起烧鸡和大饼,说了声“谢谢老爷”,便带着小男孩回到自己房间。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两个小孩子再次敲门进来。他俩一脸的满足,嘴巴好像也擦过,不过还留有一点油渍。
胡车竭力语气温和的问道:“你俩都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