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恕你们的罪,谁来恕我的罪?”
“几万反贼,一个镇的大军镇压,最后只留下几百人,还有脸要求恕罪?”
他心中涌起阵阵怒火,要把他逼疯。
堂堂新军,竟然被一群反贼,用着简陋的武器,打出如此巨大的交换比,这个结果,让他想起了和洋人的差距,心中止不住暴怒。
他寄予厚望的新军,朝廷的支柱!
连一个商人一年之间打造的乱匪都不如。
国之柱石,衰落至此!
战事的不利,让他一下子联想到很多,他怒新军无能,更怒庸碌的领导层。
世界局势风云变幻,国内还在蝇营狗苟,作为睁眼看世界的少数人,他比大多数人更清楚国际环境危机。
甲午殷鉴不远,朴茨茅斯和约就在前年,约翰牛对疆藏跃跃欲试。。。
此危急存亡之秋,朝廷依旧浑浑噩噩!
朝廷没救了!
国家没救了!
徐协统愤怒过后,便是心灰意冷。
他挥挥手,让密探头子退下。
一个人呆坐良久,外面的枪声惊醒了他。
他突然发现,就在他的眼前,还有一个他也无法奈何的对手,给他造成巨大伤亡,逼迫他不敢把第一协撤去支援其他战场。
他走到阵地上,悄悄吩咐了几句。
很快,被俘虏的十个暴民就被押到前线。
“里面的人听着,好好看看眼前的人是什么人。”
“现在,立刻走出来,放下武器投降。”
“否则,每隔一盏茶时间,我们就杀一个人。”
“砰!”
林中突然窜出一颗子弹,将喊话之人击毙,但旁边的人立刻举起铁皮喇叭,继续叫喊起来。
“砰!”
喊话的人再次倒下。
被镇压在地上跪着的人突然挣开束缚,踉跄着跑向山林。
附近隐蔽起来的士兵悄悄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连续不断的炮声响起。
徐协统举着望远镜,面无表情的看着炮弹落点。
三分钟炮击后,有人走了出来。
他举着一件白色里衣,战战兢兢走出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