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安宁嘱咐完董爱政吃了安眠药睡觉了,董爱政在他和大大的新房里帮大大洗脚,擦身体,大大呆呆的看着他。董爱政一边给大大擦脚一边说。
董爱政:“大大,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你还记得是谁的诗嘛!”
大大:“李商隐的诗…”
董爱政:“对,真聪明…大大,你看看我,你认识我吗?”
大大:“董爱政…”
董爱政:“董爱政是你什么人…”
大大:“我不知道…”
董爱政:“大大,我是你丈夫,你记不记得我带你去镇上,咱们领证买喜糖的事…”
大大:“不记得。”
董爱政:“我明天带你去桂阳的卫生院,找好大夫给你治病啊!”
大大:“好…”
董爱政:“嗯…睡觉吧!”
大大:“你还打不打我…”
董爱政:“我…我那天是气急了,我以为你和别人有什么,你是好姑娘,我错怪你了,我错了…”
大大:“嗯,知错能改…”
大大摸着董爱政的脸,董爱政越来越心疼她,大大肯跳河证明清白就说明了她是个好姑娘,都怪自己,信了外面的流言。董爱政看着大大呆呆傻傻的,心疼的攥着大大的手哭。
董爱政:“大大…你那天跳河…我就知道你肯定清白的…我…我就想…那些人说我妈…我…我控制不住…我也知道我混蛋…”
大大:“不哭…我不疼…”
董爱政:“我以后肯定对你好…来…睡觉啊!”
大大:“嗯…”
大大呆呆傻傻的样子,董爱政看了心里特别不好受,这么多年外人说安宁的闲话都在他新婚得几天发泄到无辜得大大身上了。董爱政越说越难受,自己多少年受的闲话的委屈,在那一刻也全发泄出来。躺着的时候,大大给他擦眼泪,董爱政看着呆呆傻傻的大大发誓,一定请好大夫给她治好。
董爱政去了厕所,泼了大大的洗脚水,大大躺下了董爱政躺在大大身边放松下来,这一个月来自己太心焦了,也太急躁了,这是他和大大的洞房,窗户上还有红双喜的窗花,可惜只在新婚那晚亲密过一会,董爱政看向大大白皙的脖子,摸了摸,大大睁开眼看他。
大大:“不睡觉吗?”
董爱政:“我…我…”
董爱政突然吻上大大,像图画里教的那样,伸舌头,摸胸一步到位,大大觉得脸蛋越来越红,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董爱政,董爱政开始解衣服,又帮大大解衣服。既然是自己废物今天一定要重振男人的雄风。
大大:“疼…”
董爱政:“啊!忍一下,就一会就好…大大,我喜欢你…很喜欢…”
大大觉得疼了推了推董爱政,董爱政看向她动作没停,渐渐的大大涣散的眼睛回了神,愣愣的看向在她身上的董爱政。
大大:“董爱政。”
这声董爱政喊的声音洪亮,是大大,是正常的大大不假,董爱政激动万分搂着大大闭紧了眼睛大大感受董爱政在她耳边喘气,推了推他董爱政起身点上油灯,象征清白的红晕如愿出现在床单上,董爱政看向这片红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又看向躺着的大大,心疼的说。
董爱政:“大大,你还疼不疼…”
大大:“还行…”
董爱政:“我…我…”
大大:“睡觉吧!我困了…”
董爱政:“唉…”
董爱政刚吹了油灯,大大就泛起一阵恶心,扶着炕沿恶心起来。
大大:“哕…哕…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