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知道了,快去给他们叫回来。”
胡军:“睡觉,睡觉,我可累了。”
周大年:“没个安静。”
周大年动了动脑袋,枕头下一个包裹惹了于米注意,趁着几人出去的功夫车厢里乱哄哄的,于米一个手就伸过去,谁料被周大年的烟杆给烫了回来。于米疼的大喊一声。
于米:“哎呦…”
周大年:“谁啊!”
于米立马捂着嘴不敢出声,周大年翻个身装作没事继续睡,于米吃瘪,他旁边的老婆婆居然站直了身子,也把手伸去,谁料周大年一声咳嗽,给她吓得缩了回来。周深紧接着说话吓得这俩人不敢动。
周深:“咋还吵闹呢啊!这也太任性了。”
胡军:“北京来的大小姐,娇生惯养的,能不嫌弃咱们嘛!”
周深:“你也北京来的啊!你家还是地主呢!”
胡军:“呦呵,你太爷也是地主啊!你家还藏着金条呢吧!”
周深和胡军故意露富的说话,过道躺着的于米和老婆婆一听眼睛都亮了,看来真没白盯,是个肥羊啊!
周大年:“这可不行,他们再不上来可不行,我得去看看了,你俩别睡了看好行李啊!”
几人嘴里不离看行李的话,更让于米和老婆婆以为这车厢里有金银珠宝,更加不走了,得知周大年要出去看看,俩人高兴坏了正愁没机会下手,老的走了,小的就好对付了。周大年一个健步跳下床,一脚踩在了于米手上,这把于米疼的直叫唤。
于米:“哎呦,哎呀,哎呦,我的手啊!”
周大年:“哎呦,谁啊!啊!你们怎么进来了啊!”
于米:“我们…哎呦。”
老婆婆:“小伙子你就行行好,让我歇会吧,外面吵闹我也睡不着,年纪大了不容易啊!”
周大年:“行吧,你们在这歇会吧,你俩小子别睡了快醒醒…”
周深:“知道了看行李你去吧!”
周深和赵景泰假装打盹坐了起来,打着瞌睡,过道的于米和老婆婆眼神飘忽,瞄遍了这节车厢怎么没看见行李呢,就看见了一个破包,难道在里面啊!二人朝车窗外看,李秋和那栀子那里已经围满了人。
李秋和那栀子一下车民警就跑过来劝架了,李秋把行李放一边,劝着那栀子,那栀子也把行李放下,就要跑,众人又拉又劝,同时眼睛瞄着几个贼的反应,果不其然行李刚放下就有三个人伸出手来,赵景泰在他身后率先拉住离他最近的一个贼,反手给他脖子一个手刀,那贼觉得一块大石头砸了自己似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了,吴德狠狠踹了一个贼屁股一脚,刚好把他踹向民警得脚边,民警立马给他戴上手铐。人群也顾不上看热闹了,纷纷回车厢看好自己的行李。不少人丢了钱和东西的,在车厢里大喊。于米和老婆婆听见外面的吵闹意识到不对,赶快搜找赶快走。胡军和周深活动活动筋骨,马上要他俩上场了。
还有一个贼已经趁乱跑了,他早就被李秋和那栀子盯上他俩,李秋还有两个民警在他后面追,那人没敢停,突然那栀子出现在那人前面,那人看见是个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就要拉住那栀子当人质,抓人质偏偏是那栀子,只见那人还没近到那栀子身,就觉得被人狠狠从后心窝踢了一脚。李秋狠狠踩着他的后背使他动弹不得,手里的刀也被民警抢去了。
那栀子:“我还没出手就倒下了啊!”
李秋:“他被你吓得,快走,和他们汇合。”
那栀子:“嗯…”
三个贼结结实实的倒下了,三个女同志被李冬护着呢,虽然李冬看见刀子被吓得瑟瑟发抖,可也用自己的胳膊护住了三位女同志,这才抓住三个,还有好几个都哪去了,群众在车厢里纷纷大喊丢了东西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栀子和李秋在月台看看还有没有可疑人员,民警在车厢一一排查,不一会坐铺车厢里被民警扭送出四个犯罪嫌疑人,蹲在地上抱着脖子,据贼人交代他们一共是十个人,还有三个没逮住卧铺车厢里有两个,那还有一个呢!
周大年知道去哪了,去车厢最前面厕所躲着了,周大年一出车厢门就看见这个人慌慌张张的,周大年追了过去,整整穿过一大条拥挤的车厢就为去厕所肯定不是乘客,贼人进了厕所锁了门,周大年拿着烟在厕所门外往里面熏。里面的人即使被熏的咳嗽也不出来。周大年在门外继续熏。
于米和老婆婆在卧铺车厢里乱窜,来到最后一节车厢,看见一大堆行李,俩人高兴的就差笑出来了。白陆给周深和胡军来个咳嗽的信号,周深和胡军站起身来,挡在车厢门口,于米也知道暴露了,索性不装了。
于米:“俩小兔崽子,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爷爷只求财。”
周深:“我打的你叫我爷爷。”
于米:“靠,找死…”
于米奔过来,周深记住那栀子的话以攻为守,还以为这个于米多厉害呢,没想到周深只一个肩肘就把于米顶翻在地,周深拿着于米的衣服给他手绑起来。在地上,四仰八翻的给他绑起来胡军配合周深,于米被扒了上衣还叫嚣。
于米:“小兔崽子,撒开爷爷我。”
周深:“闭嘴吧,一件衣服都买不起了,这什么玩意啊!一撕就破啊!”
于米:“老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俩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