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是在外面求学历练的孩子强,还是在家闭门读书的孩子好!”马卓山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冯章顿时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在外游学的孩子见识和学识绝非闭门造车的孩童能够比拟的;而是马卓山已经在刚才的问题中给出了这道题的答案。
在外面拼搏的人就是强,而在家中坐井观天的孩子,只能算是好孩子吧。
冯章如醍醐灌顶,眼中绽放光芒,看向马卓山拱手惭愧道:“末将受教了!”
“行了!说这么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告诉麾下的将士,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晚上我要到汉中城睡觉!”马卓山打了个哈切,猛地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直径朝着帐篷走去。
“得令!”这一刻冯章只觉得自己浑身压力大增,马卓山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可他却是觉得这就是命令,而且必须完成的哪一种。
虞说看着马卓山离去的背影,随意将手中的羊皮纸扔进了篝火中,眼中尽是疯狂之一。
冯章目送着马卓山离开,心中这才长松一口气,按着怀中的宝剑,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千。
而虞说却是笑呵呵的看向冯章,伸手驱赶周边的蚊虫,笑盈盈道:“冯将军!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远千里从扬州来到凉州吗?”
“这我哪里知道?”冯章似乎不想和虞说过多交流,语气中颇为不麻烦和抵触。
虞说的心思深沉在整个凉州都是出了名的,几乎所有的武将都不想和他打交道,唯有马卓山对他颇为看重。
但具体看重他那一点冯章也搞不懂,这家伙文不及闻隋,武不及封辽,除了一张嘴,啥都没有。
“我曾经在京城游学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京城每月会有月旦评;每月都会评出一位当世豪杰。
同时哪里的师傅每年都会出现十二道长评;所谓的长评就是谜语,常年挂在墙上,什么时候应验了便会摘下来。
而我便是看到一句:马过凉州饮龙泉;一遇风雨乘云起。左右天下三百年,是君是臣两难辨!”闻隋掐着自己的胡须,说话神神秘秘的,颇有一种玄学的味道。
“你指的是将军!”
“这凉州除了主公还能有谁!一遇风雨便是乱世之兆;左右天下三百年,这说明主公日后必然大权在握!基业延续百年之久啊”虞说眼神颇为疯狂,仿佛陷入到自己的瞎想之中。
冯章看了眼这个如同疯子一般的家伙,转头便是离开,不想和这家伙多说什么。
但同时冯章心中也颇为动荡,他想知道虞说的是真是假,这个世界人是信玄学的;因为有很多事情无法用科学解释,故而有了天命推论。
可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有些人还真就算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