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涧宗并没有发怒,只是十分冷漠:“今天很忙,谁有兴趣知道你在干什么。”
“哦。”燕折嘀咕道,“那你别偷听我了。”
“……”白涧宗盯他,“谁偷听你了?”
燕折哄小孩一样,说:“好好好,你没偷听。”
燕折太聒噪了,白涧宗直接捂住他的嘴,看向一边的张三:“说
,
从离开公司开始。”
张三事无巨细地说:“从公司离开以后,
燕少爷先去了新房子,摔了一跤——”
白涧宗冷不丁地打断:“摔了一跤?”
张三啊了声。
当时他看燕折身上除了灰尘也没什么伤口,就没说什么。
燕折挣开白涧宗的手,悄悄凑到白涧宗耳边,小声说:“我骗张三的,他有点笨,真的信了。”
“……”
张三面无表情,我都听见了。
燕折继续自以为小声地解释:“我只是有点高兴,在地上躺了会儿——呜。”
嘴又被捂住了。
张三接收到示意,继续说:“然后燕少爷去楼下房子里洗了个澡——”
被捂住燕折也要发表言论:“泥有没有头听握稀糟……”
白涧宗不耐地加重捂嘴巴地力道,不想听了:“你们出去。”
俞书杰请示道:“猫怎么办?”
白涧宗:“先扔回去。”
俞书杰十分严谨:“是扔回碰到它的地方,还是一楼房间?”
“……房间。”
白涧宗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随着不安的“喵喵”声远去,露台上又只剩下了两人。
白涧宗:“再不下去别逼我扔你。”
燕折不是很想下去,虽然屁股有些硌,但贴贴很舒服,和另一个人体温交融的感觉会让人慰藉。
“是因为我生的是儿子您不高兴吗?”燕折很体贴,“您要是不喜欢儿子,也可以把它变成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