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温笥正在到处找童桐的身影,可偏偏到处都没有找到童桐。
“人到底去哪里了!我让你下了药把人看好,怎么现在人没了!”
温笥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他看着旁边的服务生,脸上是难掩的怒气。
“真是个废物东西!她一个被下药了的女人,能跑到哪里!赶紧给我找出来!”
服务生在旁边小心的开口:“温爷,我之前一直盯着她,看着她来这里的,刚刚有几个女人拉着我问话,我不好跟着,就一会儿功夫没看,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人不见了。”
温笥:“看着她进来了?这里只有一个厕所,难道人是躲进去了?”
服务生:“应该是的,我一直在外面看着呢,没有别的女人再过来了,现在里面应该没有别人。”
温笥:“呵,以为躲到厕所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他大步走女厕,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推开门。
“童桐?童桐!”
“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现在的身体应该很难受吧,快出来,只有我能帮你。”
他的话里是令人恶心的语调,像是笃定了童桐就躲在这里,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就在他一路打开了一半门的时候,忽然最里面的那个隔间打开。
他抬眼看过去,只见童桐好端端的从里面出来了。
少女脸上还有些红晕,只是眼神却是清明的,即便身体还受药效的影响,可表面看上去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温笥愣了下,在他的计划里,现在童桐应该是痛苦的不行,只等着他来解救才对,怎么会这么正常?
“你……怎么会!?”
面对温笥的惊讶,童桐脸上却是布满了寒意。
“温笥。”
她冷冷的念出温笥的名字,莫名的,一股寒意从脚底温笥的脚底升起,他紧紧盯着童桐,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不可能啊!我明明看着你喝下了,你怎么可能没事!”
童桐冷哼一声,看向他的眼神无比的嫌恶,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垃圾。
“果然是你干的,你还真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温笥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然朝着她大喊。
“这不可能!好啊!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检点,你和小时候一点都没变,永远都是一个勾人的贱胚子!”
“你说!刚刚是哪个野男人来过!你是不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童桐!你怎么这么贱啊!”
温笥毫无形象的大喊,完全撕下了他平日里伪装的斯文面孔。
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算计成功了童桐,原本以为今天就能得到美人,可没想到最后竟然给别人做嫁衣了。
对于他这种自傲的人来说,辛苦的事情便宜了别人,显然让他难以接受。
童桐拧着眉。
“你在发什么神经!”
温笥忽然恶狠狠的盯着她,继续把每一个隔间都打开来。
“你这个女人果然下贱,是个男人你都行!?那个男人肯定没有走!”
最后一个厕所的隔间被打开,他隐隐看见一个人影在里面。
果然有别人!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和我温笥抢人。”
温笥狂怒的表情还挂在脸上,门被彻底打开,在看见穆景砚的一瞬间,神情瞬间僵住了。
里面是谁?
顷刻间,温煦感觉自己小脑都萎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