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明天见。”时甜松开孟厢的手,冲着她挥了挥手。
“好,明天见。”孟厢也朝时甜挥了挥手,顺着叶浦舟打开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被关上,叶浦舟冲着时甜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便上了驾驶座,开车离去,引擎声呼啸而过,消失在街道转角处。
“你买的椰子水?”孟厢一上车就看到了座位上放着的一个粉红色的水杯,她正好口渴,便打开想喝一口,浓郁的椰子味道扑面而来,让她诧异地扬起眉头。
“嗯,看街边有卖的,就买了一个,我专门放在保温杯里面的,应该还是凉的,你试试好不好喝。”叶浦舟专注开着车,偏头冲她笑了笑。
冰冰凉凉的口感,顺着舌尖滑进喉咙,为的天气带来一丝凉意。
“你也尝尝,还不错。”孟厢趁着周边都没有车,快速把杯子递到他的唇边,叶浦舟降低车速,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一点儿也不嫌弃这是她刚刚喝过的,反而唇边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样?”孟厢期待地看着叶浦舟,后者别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缓缓开口道:“比我之前喝的都要甜。”
孟厢眨巴了两下眼睛,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白了他一眼,嘀咕道:“油嘴滑舌。”
下一秒车停在路边,孟厢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响起,然后眼前落下一道阴影,他整个人突然压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掌微微收力,将她又往他的怀里拉近了一些,最后强势吻住红唇。
他抓住她的手勾着自己的脖子,灵巧地撬开牙关,炙热缠绵,舌尖残留的椰汁被悉数卷走,喘息渐渐加重,环住她腰间的力道轻柔又热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尽情揉捏。
“是真的甜。”
“嗯?”孟厢眼神迷离,听都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就又被堵住了唇。
“不信?再尝尝。”
“甜!甜……”
孟厢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抿了抿被吮吸得发麻的唇瓣,然后推开身前笑得肆意的男人,伸出手背到身后去,垂着头红了脸,可是这种情况下,越慌乱越是扣不好。
“我帮你。”叶浦舟摸了摸鼻尖,知道是自己刚才没把握好分寸。
“你别过来,快开车。”孟厢才不会傻到再次羊入虎口呢,警惕性地往车窗边挪了挪,手紧紧捏着衣角,往下压得死死的,不给他半点儿乘虚而入的机会。
“厢厢,我真的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没撒谎啊,你就说甜不甜嘛?”叶浦舟一边满脸委屈地乖乖坐好,一边盯着她又喝了一大口保温杯里的椰汁,淡白色的水珠凝在薄唇上,那上面还有被她咬破的血色,弥漫着说不出的性感和色情。
“……”孟厢羞涩得很,目前不想跟他说话。
得不到回答,叶浦舟也不生气,重新启动车子,自顾自地开始说起今天一整天他一个人都去干了什么,先去找了赵启扬拿车钥匙,然后一起吃了饭,就过来接她了。
“明天我开车一起送你们去佛市。”
“你没有其他事情要忙吗?我们自己也可以的。”
“有什么事情能有你的事情重要啊?”叶浦舟说得理直气壮,孟厢听得唇角微勾,便点了点头,“那我们一起去吧。”
“嗯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车子越开越偏,周边的房屋也越来越少,孟厢觉察到有一丝不对劲,“我们这是去哪儿啊?不找宾馆住着?”
“小秘密,先不告诉你。”叶浦舟卖了一个关子。
“这么神秘啊?还有多久到,我有些困,能不能睡一会儿?”刚下火车就忙碌了一个下午,孟厢属实有些熬不住了,眼皮子都在打架。
“嗯,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后座放了一个小毯子,你盖在身上,到下午了会有些冷,别感冒了。”叶浦舟偏头看了她一眼,心疼地叹了口气,“不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狠,有些事情缓一会儿再做也可以。”
“我知道啦,这次不是时间比较赶嘛,下次不会了。”孟厢转头拿过后座上的毯子盖在身上,满口答应后,便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见状,叶浦舟放缓了车速,把车窗关上大半,只留下一小条缝隙,不让车内的空气太过闷。
海浪拍打着沙滩,卷起阵阵白浪,在暖白的灯光下,像是一朵朵棉花糖。
原木搭建而成的房屋装修精简却不简陋,院子里种满了分门别类的月季花和蔷薇花,天气暖和,还尚有花苞绽放,顺着花丛望过去,一道小窗开着,露出里面温馨美好的一幕。
身材高大的男人身穿白色背心和短裤,胸前围着蓝色的围裙,张牙舞爪的螃蟹在他手里扑腾两下,便只能安安分分“睡”去。
他时不时转头往不远处开着门的卧房看一眼,见没有动静才放心干手里的活。
夕阳只剩下半个圆挂在海平面上,照映出路过的小渔船,与飞过的鸟儿共同构成一幅精心勾画的油画。
“该醒了?嗯,等会儿再睡。”柔软的小碎花被单上凹陷下去一大块儿,正睡着的小姑娘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将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