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的好意,莎琳娜,但我不喜欢你。”赵子欣见她把话说得这么坦白,如果他不也把话说明,他怕她继续误会下去。
“你……拉莫尔,你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莎琳娜嘟起一张胖嘴,她有点委屈,又有点不愿接受现实。
“因为拉莫尔不配。”赵子欣强压下心底的不耐,向她扔出个最简单的理由,在乌金国这个小国里,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待遇,他们分为贵族、平民与贼民,而他一个外乡人,当然就什么都不是了。
莎琳娜一时语塞,良久,她才喃喃自语:
“莎琳娜没关系。”
“你没关系,但拉莫尔有关系,莎冬妮夫人有关系,瑟罗夫庄主也有关系。
我累了,你回去吧。“赵子欣说完,把门”砰“地关上。
莎琳娜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一时傻了眼,过了良久,她又再次敲门,但赵子欣再没理她,他洗完澡,直接上床蒙头大睡。
第二天,下了一天一夜豪雨的天空格外晴朗,太阳缓缓地从东面升起。赵子欣回到马房,几个马夫正将马匹拉出来,昨天从那场豪雨中回来的马匹,全都像泡过泥浆一样,赵子欣马上前帮忙,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的桑吉思瞥眼赵子欣,一脸不怀好意地对他眨了眨眼睛。
“拉莫尔,昨晚我好像听到有人半夜去敲你的房门。”
“啊!桑吉思,听你这么说,我记起来了。我也听到,好像还是个女子的声音。”另一个马夫塞顿也凑起热闹。
“你们听错了吧?”赵子欣淡淡地看他们俩人一眼。
“听错?怎么会?我半夜上茅厕,看见一个好像是莎琳娜的女子,站在你的房门在叫拉莫尔,拉莫尔。”另一个马夫朗通边说边学莎琳娜说话的样子,引得其他马夫捧腹大笑。
“小子,你真好艳福。”桑吉思过来拍了拍赵子欣的肩膀。
“好好把握机会,说不定会当上庄主女婿呢。”塞顿跟他开玩笑。
“但是,拉莫尔是个外乡人,夫人未必会喜欢。”朗通有点担优。
“说得也是。”桑吉思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们一脸忧心仲仲,根本连何都不问赵子欣到底喜不喜欢莎琳娜,说得他好像马上要跟莎琳娜进入洞房似的。赵子欣由着他们笑闹,他跟他们相处的时日不长,但却结出很好的情谊。
赵子欣在农庄不觉过了二个月,农庄的日子过得也满逍遥的,如果没有莎琳娜时不时的骚扰,他在农庄过得更开心。
他时不时去探望安葛丽老婆婆,每次老人家看见他回来探望她,都高兴得合不拢嘴,拉莫尔长,拉莫尔短的,凡事都征询他的意见,把赵子欣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了。
这一天,从邻镇回来的塞顿对大家说,乌金国与台朗索国在一个月前开战了,听说沃约菲国王想娶走他们国家最美的公主多尔玛,被斯齐尔国王坚拒,于是沃约菲领兵犯境,前方现在战事正急。
“啊!多尔玛公主不可以嫁给那个野蛮人。”朗通虽是一介马夫,但他也听说过沃约菲的暴行,他发表自己的高见。
“对啊!多尔玛公主的美丽是属于乌金国的,她怎么可以嫁给那个野蛮人?”老实的桑吉思也不断点头。
他们的话又让赵子欣想起正在沐浴的多尔玛公主,又想起那令人心湖眩乱的美丽容颜以及诱人的胴体,如果问在他的心里有什么忘不了的,那就是多尔玛公主了。
“的确是啊。”塞顿也深表同意二人的意见。
“为什么?”赵子欣不解地问。
“拉莫尔,你是外乡人,所以你不知道我们乌金国的多尔玛公主有多美丽,她是我们国家的骄傲,是美丽的化身,又是乌金国的幸运女神。她是那么纯洁善良,所有乌金国的人都爱她,如爱戴国王一般爱她。”桑吉思回答。
“你们都见过她?”赵子欣怀疑地问。
“我们都见过她的画像。”塞顿说得一脸陶醉。
赵子欣扬了扬眉,其实可以说他是最幸运的人了,他不但见过多尔玛公主,还见过她沐浴,说起来令人惭愧,但这并不是他刻意如此,但他又如何解释得清呢?难怪斯齐尔国王问也没问就把他拉去上绞刑。
“最主要的是台朗索国国王沃约菲是个暴君,他娶过二房妻子,但都被他虐死了。”朗通回答。
“哦。”赵子欣了悟地点点头,那的确是不能让公主嫁的人。如果是他……
但他凭什么?赵子欣自嘲了苦笑了笑。
又一天,桑吉思从邻庄回来,说回庄的路上满是兵将,他们对所有过路的男人全都检查他们的手掌,只有看过手掌的人才可以放行。
“为什么?”朗通很好奇。
“其实很早之前,我也听邻镇的人说,要找一个什么人,所以过往的行人都必须让守城的兵将检查手掌才放行,没想到现在已经找到我们这儿来了。”塞顿把他听来的告诉众人。
“怎么没听你说过?”桑吉思问塞顿,他们的农庄偏离大路,偏离村镇,所以得到的资讯往往比别人慢。
赵子欣听得满腹狐疑,不是要打仗了吗?不把兵将调拨到战场上,却在路上检查人的手掌,他们帮路人看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