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组长还在挠头,刚才许晨让自己复述的句子是什么意思,闻言,想了想。
“应该还在这里,贺教授的实验室实在太惨烈了,为了防止又有新生传染病,防化部队对这件事很重视,他们的检查结果还需要一些时间。”
“那,我呢?怎么没有检查?”
朱组长苦笑一下:“你作为最靠近贺教授的,自然是最被重视的一个,早早就检查过了,孟华那些研究员,都也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带我见一下孟华。”
朱组长答应,并带着许晨一路在这个建筑来回穿行。
直到一间房子前。
“对了,朱组长,贺老教授实验室内的东西如何处理了?”
“大概是也在检查?能不能查出什么是一回事儿,查不查是另一回事儿,对于’祂‘的事件,任何细节都不能掉以轻心。”
“我能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么?”
“看具体的东西,我可以去交涉,一般都可以。”
“好,我需要贺教授实验桌上的手稿,你要帮我要来。”
“是!”
目送朱组长离去后,许晨推门而入。
房间是普普通通的病房,零零落落几张病床,孟华跟他的团队都在这里,他团队的人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没信号的手机,或者看书,而后低声交谈,只有孟华坐在最靠窗户的病床边,一人呆呆的看着窗外。
这些人都听到了许晨进门的动静,看了过来,但是唯独孟华没有。
许晨走到孟华旁边坐了下来后,孟华才后知后觉的看过来。
“孟华,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贺教授……许晨,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了?”
许晨想了想当时看的保密协议,自己入职的那份资料里有写,这是不能说的部分。
他只好摇头,也一脸无奈。
“无可奉告。”
作为在葛老学生的孟华,也是在他研究所,自然知道有些信息需要保密,但他看了看许晨还是有些不甘心。
“当时我回实验室,是第一个进门的,我看到了你昏迷在椅子上,也看到了……轮椅上那个……”
孟华失语,不知道如何形容他看到的东西。
最后他还是叹口气:“我把情况报给了首长,然后阻止了其他人进入,还有实验室里间的人,我也没让他们出来。
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那个东西,我知道是贺教授……
我想为老师报仇,但是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贺教授为什么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