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先生。”
兰朝阳是省委书记,大家都认识,要他赶紧开始抽血。
他却摇头,要这些人不要说话,他走到时欢前,上下端倪着她的脸。
五官非常精美,无论是单看还是组合在一起,还是这样了无生气的躺在手术台,都没的惊心动魄。
这种女人,不是随处可以见到的……
他把时欢身上的手术布拿起来,摸着她胳膊上的玫瑰花,单看感觉不到,这么一摸,就能清楚的感觉到……
上面有个疤痕,硬质,时间很久。
眉心一拧,抬头,再次看向她的脸……第一次看到时,是在司马山庄,她是封煜乘的情妇。
那时候就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他以为就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那惊鸿一瞥的惊艳。
其实不是,而是一种时日遥远的熟悉,她,他见过。
真后悔,没有把这个女人查和底掉,合着那一晚在司马山庄,她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刻意。
被封煜乘那小子给蒙了过去。
她是来杀他的。
“兰先生,病人不能在等了!”医生再次开口,情况险峻。
兰朝阳已经把时欢认了出来,所以这会儿他需要办另外一件事。
“等我一分钟,一分钟你们总能坚持。”他说着出去,打开了手术室的门,封煜乘一看到他,就走了过去。
“怎么?”他出来,封煜乘的身体又紧绷了一分!
“不需要紧张,她还有气在。我出来,只是要你答应我另外一件事情。”
这个时候提要求,无疑是要挟,比刀架在脖子上更要紧张!
“什么。”
“第一,我要戒指。第二,我救了她,等她好,你送她离开,永远不得踏进临城一步,第三,娶了兰纾。”
兰纾就是舒兰。
一连三个条件,几乎把时欢和封煜乘逼上了绝路!
一个比一个狠。
封煜乘漆黑的目光从兰朝阳的肩头眺望到里面,并看不到,从门口到手术的地方,中间还有一个门……
只是这种地方,往往都充斥着抬不起头的沉闷和肃穆,就像古代的断头台。
人的生命的脆弱的不堪一击,这儿,又不知死了多少人。
他收回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深不见底的黑眸,难以窥视到他的神情,只是那一身的血,萦绕着浓稠的冷沉。
“好。”
一个字,落地,沉重有力,从喉咙里出来,是他男人的承诺。
对手术室里那个女人的感情……
随着这字,一并,尘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