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卡宴眯着眼漫不经心道。
“什么?!”茨密希亲王长大了嘴满脸惊恐。
“就是你听到的这样。”卡宴径直站了起来,瞥了西泽一眼之后转身,西泽会意,放下杯子跟了上去,两人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主要的事已经解决了,看来这次茨密希氏族的来访就是因为这个了,那么接下来的事就交给菲利普他们吧,否则要他们回来是做什么的?
茨密希亲王美丽的脸上表情极其难看,大法官最近发觉了实力进步的空间,所以才让她前来索要丢失的圣器血杯,但是,……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章,嗯,真不错。
其实也有过怀疑,这么久了,那些新鲜劲儿再怎样也都过去了,文笔不怎么样,逻辑思维也不够严谨,还在写到底有什么意义?
后来忽然发现,其实能坚持到现在,并且能继续坚持下去,就已经是一种成功了。
就好像有些人说的爱情,因为开心而在一起是喜欢,不开心了还想要在一起就是爱了。
因为兴趣而提笔这本书,兴趣已经没了还没有停笔,我为自己感到自豪。
其实想着应该加更的,不论是上一章各位给予我的支持感动,还是因为一百章。但是这两天总觉得文字艰涩,我想我是卡文了。之前也有过,但这次格外严重,从早上八点钟开始,断断续续一直到现在,只有这一章,而且质量很差。
……抱歉心情烦躁多说了几句,尽量调整,等过了,会补回加更。
☆、西幻血族·第八章
“茨密希亲王,您需要回去休息一下吗,接下来将由我带领您领略纽约的辉煌。”
怀特·辛摩尔的声音沙哑而粗砾,那些笑意在茨密希亲王的耳朵里却非常刺耳——她现在很难堪,并且愤怒,无措。
“卑劣的盗贼,即便是盗取了上位者的力量也不过是没有教养行为低劣的贱民!”茨密希看向桌子旁的血魔法师怀特·辛摩尔,暗紫色的瞳里充满对血杯碎裂的惊怒与不屑高傲的姿态,在血族纪事中,辛摩尔们本来是一群渴望长生的魔法师,在研究一名血族的过程中他们获得了血的力量,成为新的氏族。而这名被研究的血族来自茨密希氏族,这使得高傲冷血的茨密希氏族极为敌视辛摩尔们。
怀特·辛摩尔仍旧坐在椅子上,并不在意,大大的鼻子上一双紫酱色的浑浊眼瞳让人看不清晰,干瘪的嘴唇往上翘着,枯燥的卷发随着难听的笑声一起颤抖:“茨密希亲王,您现在站在纽约的土地上,而不是华盛顿,如果您还是一名有教养的客人的话——现在您需要回去休息一会儿吗?”
茨密希养尊处优的手攥紧了丝绸折扇,单片眼镜后的眼瞳化为深沉的暗紫色,充满血腥残忍的神色,让人直觉危险的临近,心脏紧缩。饱满的红唇缓缓扬起弧度,茨密希亲王文雅的笑着:“不要生气,辛摩尔公爵,不要生气。”她转过身向外迈出碎步,窈窕的背影带着笑容的声音像是披着愉悦羊皮的恶狼:“纽约真是个好地方啊,不是吗,纽约的黑夜简直是个伟大的魔术师,那些‘惊喜’和不幸全部都在幕后——请小心一点儿吧纽约,我可是一名亲王。”茨密希咬字清晰,公爵和亲王两个单词尤其。
在众人的注目中,茨密希消失,菲利普的脸色忽然变差:“黑暗之手专程来纽约,就是为了圣器血杯,或许长老会下发给黑暗之手的函件只是他们的借口——函件要求他们为雅科波·辛摩尔公爵的死道歉。很显然他们根本没有提起关于这件事的打算。”
“这很明显,菲利普。”阿伦·托瑞多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只希望这不会影响到我的艺术创作,唔——还有休息。”
端起面前的高脚杯,阿伦·托瑞多优雅而快速的喝掉里面的鲜血,用餐巾擦了擦嘴后,看向菲利普友好的询问说:“那么菲利普我可以回去地下室了吗——那位来自黑暗之手的茨密希亲王已经准备离去了不是吗?”
“我想你最好留在城堡地面上,在一切结束之前。”拥有一对猫瞳的肖·冈格罗想了想,建议道:“卡宴亲王殿下很显然不想这件事再打扰到他,菲利普会需要你的帮助的。”
说完肖·冈格罗看向菲利普:“所以,那么我也会留下,就在城堡后面的枫林里。菲利普可以随时找我,我很乐意帮你解决这次的事。”
“长老会把这件事交给我们了吗?”怀特·辛摩尔忽然问道,因为纽约领主——卡宴的特殊性,所以一直以来它就好像是一片由七个氏族共同治理的领地一样,卡宴并不专注于领地的治理:“所以这次关于黑暗之手和密隐同盟的事,交给我们处理了吗?”
“没错。”菲利普回答:“我收到了长老会的命令,授权我们全权处理。”
“这真是个不太好的消息。”阿伦·托瑞多活力而精致的眉毛皱了起来,很不甘愿的样子:“我宁愿去亲吻一朵开在熹微晨光中带着花露的玫瑰,或者去拥抱午后撩开我的窗帘凉爽的微风,那也更有意义一些。”
阿伦托瑞多拿起之前在读的诗集,他已经准备离开了,他想他需要艺术的安抚:“……但是肖说的很对,菲利普,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会帮你的。那么现在我就先回去了,再会我的朋友们。”
“谢谢,再会阿伦。”
“再会,托瑞多。”
“那么我也离开了,菲利普。”肖·冈格罗也站了起来。
“再会。”
“再会。”
…………
黑色调的卧室里,卡宴交叠双腿姿态悠闲的站着,倚在床头的小柜子上,翻看着西泽最近在读的一本书。
西泽洗过澡坐在沙发上,一点点擦干自己的头发,时光静谧,等到西泽全部擦干后,他那双淡金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卡宴不时翻页的动作,坐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我的孩子?”在半个小时后,卡宴终于把书放回了身后的柜子上,挑眉询问的看向西泽,自回来开始,他可爱的纯血血族就不太正常。
西泽刚才看了卡宴半天,这会儿却低下头垂下了眼帘没有和卡宴对视,像是优秀的珠宝家日复一日静心雕刻的樱色宝石般莹润的唇微微抿着不说话。卡宴起身走了过来,并且坐在他身边抚摸着他的长发,西泽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扭头认真的问:“是不是我摔碎的那个?”
很没有逻辑的一句话,没有名词。
但是卡宴懂了,挑了一下英挺的眉,手上用了点力气将西泽揽近,性感的唇勾着一边在西泽发上吻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隐约有着并非主观的宠溺:“你是卡宴的孩子,想摔什么就摔什么。”
说完,卡宴的动作忽然顿住,怔了一瞬,缓缓醒神般慢慢皱起眉,他想他似乎察觉了点儿什么,刚才的动作和话全部都是他本能反应,这些本能反应,反应了他的思维。
西泽转头看着卡宴怔怔然出神的眼睛,眨了下眼睛,轻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