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几句,妇人渐渐放开,说话也利落起来,果然口齿伶俐,说起外面见闻绘声绘色,也不怪阎婆惜喜欢与她聊天,更兼她说话也颇识趣,总是几句话中夹上些恭维话语,听的人很是舒服,却又不觉突兀。
武植笑笑,这就是所谓地谈话艺术吧。
武植话里打探明白,皇甫乃是她夫家姓氏,夫妻二人大名府本地人氏,丈夫脾气怪异,终日去乡下和家畜为伍,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靠她卖菜度日,不过说起自己丈夫,皇甫夫人却无怨言,只是觉得丈夫小孩脾性,有些怪异,早晚自会走回正途。
说了会儿话,皇甫夫人起身告辞,武植再不相留,等她走后,一直在旁默默坐着的阎婆惜才道:“老爷莫怪妾身……”
武植摇摇头道:“我怪你作甚?看皇甫夫人心思虽多,话里多有奉承,不过也是为了生计,却怨不得她,只要没害人的心思就好。”
阎婆惜讶然看着武植:“老爷才这会儿功夫就能看出这老多端倪?”
武植好笑的在阎婆惜脸上拧了一把:“少在这里给你家老爷灌迷魂汤……”
阎婆惜被武植的亲热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摸着自己的脸呆在那里。
武植摇摇头,绊怒道:“傻在这儿干嘛?老爷我可是饿着肚子呢。”
阎婆惜这才回过神,对武植妩媚一笑:“妾身去下厨给老爷烧几道小菜,保老爷吃得开胃。”
武植道:“你身子不要紧吧?不然叫下人做就好了。”
阎婆惜听武植关切,喜滋滋道:“妾身没事。”说着转身去了。
武植自己一人坐在堂屋里,百无聊赖。在软榻上躺下,软榻上甜香阵阵,武植渐渐迷糊起来。
“老爷,吃过再歇息吧。”阎婆惜轻声把武植唤醒。
一阵饭菜香气钻入鼻端,武植腾一下坐了起来。笑道:“好香!”就见堂内小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七八样菜肴,有冷拼有热炒,俱是色泽鲜美,令人望之垂诞。
武植走过去,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连连称赞:“想不到你却烧的一手好菜!”
阎婆惜道:“那是老爷饿得慌了。”嘴角却满是得意。
“老爷别吃得太急了,奴家还给您烫了酒呢。”阎婆惜过来为武植扶正软椅,武植只得顺势坐好,阎婆惜紧紧挨武植坐下。
武植一笑。不由得又想起了和她第一次见面。哦,应该说第二次见面时吧,那时摆了一大桌饭菜,阎婆惜也是这般紧挨自己,不过武植的心境却已和那时截然不同,放下成见再看阎婆惜,这爱耍些小聪明地小妇人倒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阎婆惜帮武植布菜送饭。去鱼刺,褪肉骨,忙得不亦乐乎,阎婆惜烧地排骨最是味美,比后世放各种调料,用高压锅饨地滚烂的排骨还要好吃几分,武植边吃边问:“你可是有什么秘法?”
阎婆惜正想作答。方桌正中沙锅里烫的美酒一阵翻腾,酒香扑面而来,阎婆惜笑道:“成了。吃菜怎能无酒,老爷太心急了。”
把沙锅底下火炭去掉,候了一会儿,这才为武植斟上一杯,碧玉酒杯里浅黄色液体微微颤动,武植嘿嘿一笑,仰脖一饮而尽,沿喉咙到腹中顿时一片火热,武植赞道:“好酒。”
阎婆惜道:“奴家听说大名府卢家酒楼地酒水最好,特意买了几坛藏在家中……”
武植笑着点头,吃了一会儿,武植饿意渐去,不再狼吞虎咽,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而阎婆惜见了,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左脚的绣花鞋踢掉,露出穿着淡黄罗袜的小脚在桌下荡来荡去,不时踢到武植腿上,她的手则不时借为武植夹菜送酒地时候划过武植大腿。
武植被弄得心猿意马,转头看去,阎婆惜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会是媚意。
武植正想叫她老实一些,阎婆惜已经笑道:“奴家为老爷下酒。”说着话骑坐在武植的大腿上,小嘴向武植嘴边凑来,武植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偷袭成功,柔软的舌头伸入武植嘴里,武植立时满嘴香津,不自主的含住了她的舌头。
阎婆惜地小舌头煞是灵活,在武植嘴里游来游去,香腻地舌头挑过武植嘴唇,牙齿,口上腔的嫩肉,只把武植挑逗的立马竖起了帐蓬。
这时武植命根处一紧,却是被阎婆惜软绵绵小手抓住,上下动了起来。
武植再忍耐不住,猛地接紧阎婆惜香软地身子,大力吸允她的小嘴,阎婆惜香舌拼命迎合取悦武植,下面的小手动的更加快了。
武植简直被她刺激地要疯掉,双手伸入阎婆惜亵衣内,狠狠抓着阎婆惜滑腻香软的身子,嘴里也忍不住呻吟一声,就在武植双臂死死接住阎婆惜身子,即将爆发之际,阎婆惜两只小手同时按下,用力掐住武植命根的根部,把武植欲喷发的欲望死死压制住,然后阎婆惜妩媚一笑,从武植身上跳开,嘴里道:“老爷该回府了。”
武植简直欲火焚身了,想不到在这时代也能遇到会用这招儿的女子,武植可是知道这般弄过几次后最后喷发时那舒服劲儿,起身道:“你这妮子讨打!”说着向阎婆惜走去,阎婆惜后退几步,一脸无辜道:“老爷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