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也尝尝,真的好苦啊。”秦仙儿也给陈帆弄了一小勺,送到他嘴边。
这么苦的药,她都担心姐姐会不会也难以下咽。
陈帆低头尝了尝,入口的确非常苦,却也没到无法下咽的地步。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特别苦?”秦仙儿小声问道。“还行,正常口感,能接受。”陈帆笑着回应。
“啊?”秦仙儿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地瞅着师父。
“你可是中医世家出身,难不成对中药还有抗拒心理?”
陈帆抬手敲了敲秦仙儿的脑袋,转头拿容器把制作好的这些成品收纳起来。
回身时,陈帆发现秦仙儿傻傻的站在原地揉脑袋,忍不住问一句:“怎么了,敲疼你了么?”
“没有。”秦仙儿摇摇头。
“那怎么站着一直揉,脑袋上長虱子了?”陈帆打趣道。
“是啊,师父帮我找找。”秦仙儿把脑袋凑近过来。
“得了得了,开个玩笑你还当真。”陈帆摆摆手,道:“天都快黑了,跟我回家吃饭去吧。”
“好啊。”秦仙儿笑盈盈地答应一句,旋即又把手挪到了后腰处,抿着唇略微犹豫几秒,道:“师父,我坐飞机坐久了,腰疼。”
“你这是毛病犯了,改天我给你好好治治。”陈帆眯了眯眼道。
“今天不行么?”秦仙儿问道。
“不行。”陈帆摇头,道:“先回家吃饭吧,吃完再说。”
“嗯……”秦仙儿轻轻点头,随即跟着师父回家吃饭去了。
“总觉得师父好像在刻意疏远我?错觉么。”
秦仙儿在师父身后跟着,心里小声嘀咕。
而陈帆自己边走的时候,心里也一边犯嘀咕,回来几天了,一直没见杜支书在村里露面,她最近很忙么?
此刻,清平镇南边的一家农庄,贵宾包厢内。
“云溪,这次去沪城交流学习的机会,是韩哥帮你争取来的,你可得表示一下哟。”
酒桌上,镇上的大佬给杜云溪介绍了下酒桌C位的韩政,示意她给韩哥敬几杯酒。
大佬话音刚落,杜云溪没有表示,韩政却是摆摆手,笑道:“哪里哪里,都是杜支书工作做得好,沪城的学习机会是她自己争取来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说罢,他看看杜云溪,举起酒杯道:“我看杜支书好像酒量不太好,小酌两杯就脸荭了,这样吧,我干了,你随意。”
随后便一饮而尽。
杜云溪见状,举杯抿了一口,表示尊重。
“韩哥好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