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我永远负责!”
“嗯,既然你负责,那么你我约法三章。”
不知是不是错觉,离朝竟在君姑娘眸中看到几许狡黠,当然君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不可能不答应,遂颔首,认真听着。
“第一,若无必要不许亲近他人,只许亲近我。”
君姑娘特意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离朝瞧着这样的君姑娘,心里是乐开花,面上是憋着笑,心下还念叨着:我的妻怎得如此可爱
“第二,若无必要不许单独送他人礼,若必须且可以,你我便一起送礼。”
“好”离朝还是忍不住傻笑起来。
对此,挽君衣抽出被她握着的手,捏了捏这“坏人”的脸颊,同时道出第三章:“第三,只许心悦我。”
话音未落,她便羞涩地将头偏向另一边,为雪发半遮半掩的耳朵全然红透。
“好我只心悦你,我发誓!”离朝高兴得发飘,竟突然放开怀中人,紧接着一把将她抱起,直直向床榻走去。
这人想作何不言而喻,挽君衣抿唇,以袖掩面,实是不想看这整日想着亲吻的坏人。
见状,离朝笑得更欢喜,脚步更轻快,几息间即至床榻。她将自己的君姑娘轻缓放于榻上,而后抓住她纤细的皓腕,温柔将这遮住其面的手以及衣袖挪开。霎时,仙子玉容显露于眼前,携几缕嫣色,又见仙子眼睫轻眨,眸中水光潋滟,深情难藏。
离朝便是痴于这目光,缓缓俯身,勾连彼此气息,贴合彼此柔唇,十指相缠,沉溺情海。
……
翌日,挽君衣复又让离朝出去一二时辰,欲继续缝衣,当然她并未问离朝要送自己何礼,彼此默契地当作不知对方准备了惊喜。
在今日缝衣缝得差不多以后,趁离朝还未归来之际,挽君衣主动在大堂找上雨兮。
雨兮见着她来,眉头就是一皱,又立马舒展开,且挂上笑,沏茶招待她,一点不心慌不心虚。
而挽君衣自不是来算账闹事,亦不打算久留,仅淡然一语:“多谢姑娘让我忆起埋于心底的不安,亦多谢姑娘让我与妻之情更为深切。如若姑娘是心存怨愤而行计报复,姑娘已然成功,望莫再执着。告辞。”
说罢,她转身即走,然雨兮喊了一声“慢着”,遂止步。
“姑娘还有何事?”
压下心中不甘,雨兮笑道:“你来寻我,离朝可知晓?”
“知也好不知也罢,我二人皆无愧于姑娘。”
此话深意即是——雨兮愧不愧对她们,其自己心里清楚。
“哼。”雨兮冷哼一声,憋着怒气,将一物扔向她。
并非毫无防备的挽君衣转身接住那物,居然是一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