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大点声。”
“可是您本来就硬啊?”燕折理不直气也壮,“您要是软的岂不是出大事了……”
白涧宗胸口剧烈起伏:“你怎么这么,这么——”
燕折怕白涧宗气厥过去,连声安抚:“好好好,我孟浪,您别气了。”
白涧宗恨铁不成钢:“明明正上大学的年纪,你
脑子里就不能纯洁点吗!”
“谁告诉您大学生就纯洁的……”
燕折不信,
大学生读书多,
最多脏得比他有文化,纯洁是不可能纯洁的。
他的腰快撑不住了,上身悬空,全靠他撑着座椅边缘的手和白涧宗托住后颈强撑在那儿。
但他手臂有点乏力了。
“您要不要先放开我,我们坐正了聊?”
白涧宗咬牙切齿:“想得美。”
燕折劝过了。
下一秒他就没绷住,撑着座椅的那只手一滑,直接仰躺了下去,连带着措手不及的白涧宗也跟着栽下来。
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腿,白涧宗只能一手托住燕折的脑袋防止摔下去,一手撑住座椅外侧做围挡。然而还是没能挡住惯性,白涧宗的嘴唇在燕折脸上一蹭而过。
两人都顿住了。
难言的酥麻在心里散开,燕折躺在车座上,注视着白涧宗的眼睛,喉结上下浮动着。
“我……”
说完一个字,燕折就没再出声了,一时之间没想出此刻该说什么。
白涧宗很快回神,就要抽手撑起上半身,燕折突然产生一股冲动,抬手搂住白涧宗的脖子。
一切都像被慢放了,亲上去的那一刻,燕折清晰地看见白涧宗深邃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并划过一丝愕然的迷蒙,像是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又像是不可置信,没想到燕折如此荒唐,能在车上和他行这种事。
燕折也没想到。
他不自觉地蹭了下腿,舌尖挤进口腔,触及齿尖与柔软黏膜,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进攻的是燕折,颤栗的也是燕折。
白涧宗像未这么深入地接过吻一般,整个都僵住了,又因为无法控制腿,难以推开燕折。
他最初还在抗拒,甚至试图按住燕折的肩将其剥离,却在那一瞬间听见了身下人低低的喘,使得他眸色骤深。
只一瞬间,局势就逆转了。
白涧宗钳制住燕折下巴,反客为主地反侵入口腔,不带任何技巧全凭本能地掠夺每一寸空气,力道重到像是在撕咬与发泄,如同蛰伏许久方才苏醒的野豹,全盘失控。
燕折开始缺氧,大脑一片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