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头舞得好,那墙角自然挖得动。
如果大家给的点数都是一样的,那医生自然和自己相处舒服的人合作。
如果你给的点数高,在利益诱人的情况下,这合作是能谈成的。
鲜丽守了一周的停车场,也拼了命地贿赂医生,这礼品是丢进车了,但是不答应还是不答应。
如此备受打击后,鲜丽的斗志没有了。
她第一次感到做生意是如此地难。
以前老听鲜君国说,赚钱如针挑土。她就是不信,哪有这么难啊,再说那针能挑动土才怪呢,完全是不懂生活常识。
她打电话给谭芸取经。
谭芸叫她坚持,还给邮购三本书过来,是稻盛和夫的《干法》《活法》。
鲜丽把书翻完了,依然没找到答案。
理论和实践的差距,那是隔着大江大河,火焰山和西天,说有十万八千里都不为过。
她需要的是单子,需要的是客户。
这些知识对无法生存的月子中心来说,是无意义的。
她这些天到处东奔西跑,鲜君国都看在眼里,他去找了哪些人,跑了哪些渠道,他都知道,他就要这宝贝女儿吃苦。
月子中心新招的护理师是鲜君国的眼线,除了在月子中心上班外,还有一项任务就是给鲜君国报告大小姐的动向。当然任务的奖励是额外给她两千块钱。
这天晚上,又是一无所获的鲜丽一到家就瘫软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喝点吗?”鲜君国把一杯红酒递了过来。
鲜丽拿起酒一饮而尽,她心情很不好。
“生意好做吗?”鲜君国道。
鲜丽摇了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店没人进来吗?”鲜君国道。
“爸爸,我什么都做了,没人就是没人。我要是知道原因就好了。”鲜丽道。
“这边的人怎么不认同月子中心这个服务呢?”鲜丽道。
“不是不认同,是你方向不对?”鲜君国道。
“方向不对,努力白费。”
鲜丽抱着头道:“地推我做了,医院我跑了,那你说我方向错哪里?”
“送,先送!”鲜君国道。
“爸爸,再送,我只有关店算了!”鲜丽抱怨道。
那鲜君国的送,是怎么送呢?